“不知道啊。”孙神医摇头,回想道,“他昨日下午喝了药之后精神就好了不少,傍晚的时候说想去外头的林子里透个气,我想着适度的行走对病人有好处便送他出去了,后来他又说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我就回了院子给他熬晚上的药,可等我药都快熬好了还未见他回来。”
孙神医的话让众人都有些惊讶,赵青青追问,“然后呢?”
“然后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在林子里晕过去了,就急忙去寻他了。远远的我好像听到他跟一个什么人在说话,可是当我靠近的时候却只见他一个人靠着树站着,另一个人却不见了。”
“他会不会是在与守卫说话?”赵青青问。
“不可能!”孙神医一口否认,“我问他是不是见了什么人,他沉默不语。你也知道他那性子,若是没有,他肯定就回答说没有,不说话的话,一般就是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又不想骗人,索性就不答了。”
赵青青知道孙神医说的对,赵颖川确实是这样的性子。
“难道是赵三那边派人过来了,他不想让我知道?”赵青青低声疑惑道,转头又瞪了孙神医一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件事?”
孙神医一脸无辜,“这……他这病发得突然,我哪里有功夫顾得上这个?”
“你能顾得上什么?”赵青青怼他。
孙神医看了南蓉一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地说:“你想知道他见了什么人,回去问他不就成了?”
赵青青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你以为他只有对着你的时候是只锯嘴葫芦吗?他不想说的事,谁也没办法让他开口。”
孙神医振振有词,“既然如此,我就算早告诉你了,你不也什么也问不出来吗?”
赵青青:“……”
李毓等他们吵完了,才开口道:“颍川发病,极有可能与这个突然造访的人有关。”
贺林晚也对赵青青说:“他突然开口想要离京或许也与此人有关。赵姐姐,如果赵大哥还是不肯透露是什么人什么事,你最近就多留心一些,以免给了别有用心之人可趁之机。”
赵青青点了点头,一脸心事重重,“嗯,我知道了。”
贺林晚猜测那人可能跟赵氏族人有关,不好过问太多,便只提醒了赵青青几句。
赵青青将他们送到院子门口,贺林晚和李毓与赵青青道了别正要上马车,出来之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南蓉却犹豫着却步了,“大姑娘,能否麻烦您回去之后帮我跟夫人说一声,我这几日有事先不回庄子上了。”
南蓉的话让在场之人都有些惊讶。
贺林晚问:“你打算留在这里?”
“嗯,颍……赵公子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蛊虫向来都是人强它弱,人弱它强,我在这里照看他几天,更为稳妥。”说到这里,南蓉想起来还没问过此间主人的意见,连忙看向赵青青,有些尴尬地问,“赵姑娘,可以吗?”
赵青青连忙道:“自然可以,你肯留下来我求之不得,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房间。”
贺林晚对南蓉点了点头,然后上了马车,李毓神色自然地上了贺林晚的车。
贺林晚见他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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