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丝丝苦涩的滋味瞬间在心里荡起,“所以,单凭这个你就判我死罪了?我的努力,我的深情,你都看不见吗?该死的,我知道她是那种人吗?别人发疯,难不成也要我跟着她发疯吗?”
“你不是说你是和杰克去S市参加研讨会的吗?怎么会变成阮涵了?你不是说研讨会一结束就回来的吗?那天晚上你去哪了?
你说,只要我念着你的名字,唐亦森就会出现,你会陪着我。在我最无助,我最需要人陪着,最需要你安慰的时候,你做了些什么?你人在哪里?
唐亦森,你敢说你不知道阮涵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她三番四次恶意挑~衅我?她会这么放肆,难道不是你纵容出来的吗?”
声音逐渐提高分贝,把水心柔的激动挥洒得淋漓尽致。
没错,她已经对他失望了,她没有信心还会跟以前那样有期待。
水心柔的指控,唐亦森无言以对,他眯起眼眸挫败地望着她。
的确,他错了,他错在用良心对待别人。
他不是圣人,能把每件事都能处得完美,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他们都一样在算计他。
每一个算计,他不是每一个都能躲得过的。
看唐亦森沉默了,水心柔更加气愤了,她操起枕头就往他头砸去。
“混蛋,混蛋,混蛋……”
唐亦森没有闪躲,任由水心柔发泄情绪,忧郁的眼神定定望着她。
该死的,又是那双忧郁的眼睛,水心柔真的想挖出来。
把枕头丢到一边去,水心柔指着唐亦森下逐客令,“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稍后我会把签好字的分居协议快递给你。”
“我们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非分居不可吗?你要我说多少次我跟那个疯女人是没有关系的,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她神经病,我们也要陪她一起神经病吗?”
唐亦森也大声吼了,他的俊脸瞬间布满了黑线,下巴也绷紧。
“你有理了,你还敢大声吼我?”操起另一个枕头,水心柔又朝唐亦森砸过去。
想比谁声音大吗?很好!
“那你能不能不要说分居?我们分了那岂不是中了阮涵的下怀,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好,她就是处心积虑要拆散我们。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这是事实。
人家想干嘛那是人家的事,我们不要理她就好了。我没有那么犯贱自己贴上去,我很清楚我只爱你一个,她心理*,你要我怎么管她?管得住吗?我以前认识她的时候,她又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若是杀人不用偿命负责的话,我第一个跑上去把她掐死。她那样缠着我,甩也甩不掉,你以为我很好过吗?我不会觉得烦吗?我唐亦森从不欠她的,我跟她只是很正常的同事关系,她想歪了我管得着吗?”
“我不管你跟她的事,你们爱干嘛干嘛去,总之欺负到我头上就不行。你们都是混蛋,大混蛋!”
实在是太吵了,屋主用力拍他们的房门:“拜托,你们夫妻赶紧走吧,别再影响我其他租客了。夫妻Chuang头打架chuang尾和,有事回家慢慢谈,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
“你不走是吗?我走!”说着,水心柔跳下chuang,她找鞋子穿。
冷不防的,唐亦森将她抱了起来。
“唐亦森,你别碰我,滚,我自己会走路。”
唐亦森没听见似的,反正他也跟老板结帐了,他抱着水心柔下楼了,任凭她打骂他。
呵……想要分居,没门!
他坚决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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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唐亦森的路线过来了,费洛看到了他那辆进口路虎车停在一个村屋的门口。
随后,他也停下来了,一直守在那里。
没多久,他真的看到唐亦森扛着水心柔出来了,她连鞋子都没穿,头发零乱,手脚胡乱地挥舞着。
刹那间,费洛站了上去挡住了唐亦森的路,幽深的眼眸恶狠狠地瞪着他。
“唐亦森,把柔柔放下,明人眼都看出来了,她不愿意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