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郦京国际机场再次见到陆远的时候,天妍感觉恍如隔世。
在德国、在荷兰、在游轮上遭遇的种种,于她而言,就像一场梦。而现在,她回来了,回到了郦京,她会去电视台辞职,给自己一个休息过渡的时间。
陆远一边开车一边说:“妍妍,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天妍看着汽车前方:“嗯,我不走了。”
“回我家,好吗?”陆远放慢车速。
“我想先回月光小筑,整理一下。”
“先回我家吃饭,下午我陪你回去整理,”陆远腾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抓在手里摩挲,“郑伯伯也很想你,知道你回来,特意在我家等你呢。”
听到“郑伯伯”三个字,天妍的眼睛亮了一下。关于唐逸的失踪和郑源一装疯的真相,她始终觉得中间有自己解不开的谜。或者,简单一点说,要么唐逸有问题,要么郑源一有问题。现在,唐逸待在印度,看上去像是被迫的;那么,问题的关键就应该在郑源一身上了。
“好,我和你们吃饭。”
到达陆家别墅之后,天妍见到了满面笑容的郑源一:“妍妍,你总算回来了,小远想你都想疯了。”
“郑伯伯好。”天妍礼貌地招呼。
“坐下吃饭吧。”郑源一像个主人般招呼她,也命佣人们摆桌布菜。
陆远确实有心,桌上的菜都是天妍爱吃的,但是天妍此时无心吃饭。
她在不动声色地观察郑源一。
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是只老狐狸,就这样观察,也是没有用的。
于是她主动进攻:“郑伯伯,我在德国的时候,遇到唐逸学长了。”
“哦?”郑源一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又恢复正常,“他现在怎么样?”
“他……过得不好。”
“怎么呢?”郑源一问,“他应该春风得意才对。”
天妍撒了个大谎:“他先被弄到印度,后来自己逃出来了,也真是巧,居然让我在德国遇上了。”
“他在德国干嘛呢?”
“协助我导师做一些研究。”天妍话锋一转,“郑伯伯,学长告诉我一些事情,和您当时对我说的话,有很大出入呢。”
“什么?!”郑源一怒不可遏,“他敢栽赃我?”
天妍暗自一惊,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他就用了“栽赃”这个词。难道说,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被“栽赃”吗?或者是,当初他对唐逸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栽赃”?
“是这样的,郑伯伯,”天妍不紧不慢地说,“学长没有说您什么,但是他说,在催眠的过程中有人闯进来,他被暗算了,后来的事情一概不知。”这个情节,显然也是她编的,她是设想当时催眠的过程中,郑源一一个人是没有办法一边装疯一边把唐逸弄走的。
没想到,郑源一脸色大变:“他在胡说什么?”
这时陆远打了个圆场:“郑伯伯您别生气,唐逸这个人,身份本来就值得怀疑。”
天妍有点气陆远在这个时候来插话,但是又不好解释,便穷追不舍:“郑伯伯,学长说有人闯进来,而且还把监控给抹掉了,但是他记得这个人的样子……”
“什么样子?”郑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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