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触摸到感知也是二十之后的事情了,我记得我们之中,满兰算是最早了,那也是十九芳华。”墨起堂主看着司流,口中感叹。眼睛冒出一股明亮,心中一动,不由想着某种可能,不知道这司流,能否收他去墨上堂?
白云堂的堂主白里扬更是从金袍老者的眼里,读出一种激动。
那金袍老者来回渡着步子,看着光幕上的司流,喃喃道:“感知流,九尊气血树,这娃真是。。。。”
“你把这次的资料拿给我再看看,我要看司流的,对,现在,马上。”金袍老者对百里扬急声道
百里扬立刻吩咐胖金眼,把资料传来。他同样想确认司流的年龄。这是关系这南区的一件大事。
“不可能!这不可能!”百云堂上,白西跌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他看着光幕上的司流,看着周围一片哗然的众人,看着这个少年手指间闪耀的感知流,只感觉脸上被人狠狠的抽了记耳光。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有感知!他才多大!”嘶哑的声音从他嘴里冒出,仿佛来自遥远的地下,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就算比试的失利,有没有司流拥有感知这件事来的打击更大。在他心中,一直把司流当成自己嘲笑的对象,是自己脚下的野草。从没有把他放在自己的眼里。如果前期的表现让他泛着一股反感,那么现在的耀眼夺目,却让他的内心犹如被一条毒蛇在撕咬,让他酸苦辣的滋味搅合在一起。
“司琪,你哥竟然拥有感知之力,是个一阶甲师!你可瞒我真苦。”旁边站立的白水芹对着光幕上的司流,眼中亮的出奇,看着司流再次成为场中话题的焦点,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份情愫一点点的被放大。
“啊?我哥是甲师吗?”司琪的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无法置信。
“司琪,你哥这次真是厉害了,单凭一棵九尊树,就吸引了九州之府的注意,现在更是拥有感知,他的年龄才多大,十五吧?这么小就触摸掌握了感知之力,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哥就要被这位练大人带去九洲之府呢。”白水芹拉着司琪的手,低声对她言语。
“我不要哥哥去什么九州,这样我就一个人了。”司琪的眼中只有一个哥哥,如果分离了,她无法想象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份孤单。
白水芹苦笑的摇了摇头,这傻丫头,完全不明白男人志在四方的道理,男人且会被这些牵挂。
白水芹转头看到跌坐在地上,一脸黑线的白西,不由有些哑然,她当然能够感觉到白西对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却无意。她也知道白西看不起司流,但是司流的表现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人称奇,他仿佛注定是一个焦点。想到这,她的脸色不由泛起一丝笑意。
这股笑意落入白西的眼中,让他内心更是如被火烧。
“白西,你瞧瞧,没想到啊,天才就在我们身边。”白水明的脸色倒是不见嫉妒之色,他的眼睛里更多的是一种惊讶。他看了看一脸失落和愤恨的五师弟,暗自摇头。白西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如此心胸狭窄,难成大事。
“大师兄,就算他是一阶甲师,我也是!他只是初级,我是高级甲师,我都无法战胜无姬,他更别想!想对付一个圆满境,简直是痴人做梦!”他看着自己的师兄和周围的学子,咬牙切齿的吼道:“我看他怎么救下这玉流堂!”
“也许能呢?我哥是最厉害的,他一定行!”司琪听到白西对自己的哥哥一味贬低,心里不满,维护是她的本能。
“他能救下玉流堂,他能战胜无姬,我就爬出这大厅!”白西忍不住一声怒吼,所有的白云堂学子们听得是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