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侠客,并将其区分为“布衣之侠”、“乡曲之侠”、“闾巷之侠”,赞扬了这个独特的群体“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不矜其能,不伐其德”等等高贵品质。
林轩相信,洞窟中的三人正是在历史上熠熠生光的大游侠。
“命班输之妙手,制朝阳之柔木,取坤象于四方,位将军乎五岳。然后画路表界,立质朱文,曲直有正,方而不圆。算涂授卒,三百惟群,任巧于无主,譬采菽乎中原。”站在棋盘侧面的人霍地打开了折扇,低声吟诵了几句。
那是晋朝蔡洪大作《围棋赋》里的句子,描述的正是围棋之道的奇妙之处。
“他们是——”十七大公突然停住,转身向外面望去。
外面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有人进来了,萨曼莎,你还留了后援在外面?”十七大公厉声问。
萨曼莎马上摇头:“没有,所有人都已经……我带的人全军覆没,你都看到了。”
林轩第一时间想到,来的应该是骆原和空沙。他们之前虽然在风洞悬崖那边止步,但如果回去好好考虑,应该明白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失,必定后悔终生。
十七大公陡地跃出山洞外的栏杆,向刚刚的来处飞奔,把林轩、萨曼莎丢在当地。
“他们是谁——不,刚刚我们看过的第一个山洞里,那人真的是失踪于罗布泊的彭加木教授?现在,林轩,我们必须想办法重新掌控局势,不能跟在别人后面,唯唯诺诺,遭人宰割。”萨曼莎语速极快,十几秒钟内就表达完了所有意思。
“杀了他?”林轩问。
萨曼莎摘下背包,从暗袋里取出一支塑胶针管,低声说:“这是迄今为止俄罗斯军方研发的最强力麻醉剂,可以瞬间击倒非洲野象。我想,我们可以控制他,慢慢地套出所有情报。”
林轩并不想轻举妄动,因为十七大公本身也是一个谜题,由对方主导事情的发展,更有利于了解本地的隐藏状况。
“这人是谁并不重要。”林轩说。
“为什么?”萨曼莎动作极快,将针筒嵌入左手腕下袖子的暗孔里。
“洞窟中有很多人,每个人背后都有复杂曲折的故事,一个一个问清楚的话会浪费很多时间。而且,那些故事对我们没有任何作用。现在,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必须再隐忍下去,等待十七大公自己主动暴露一切。他说这里是地球轴心,但与我们想象中完全不同。我猜,这里仅仅是一部分,向前面去,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林轩回答。
“如果任由十七大公主宰一切,我们都会死的。”萨曼莎说。
“他不是你爷爷吗?”林轩低声问。
萨曼莎长叹一声:“表面是,但实际上却不是。我们家族内部有着很多特殊的交流暗语,刚刚我几次发出暗语,他却没有反应。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判断他是另外一个人。”
林轩点头,萨曼莎随即补充:“我们家族的人都知道,十七大公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有时候异想天开,有时候六亲不认。与他共事,一定要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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