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辈子的!
“嗯,给你治好了,不要留下伤痕,我可以赏心悦目的欺负你一辈子!”顾倾尘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了她的后背的伤痕上,但说了一句话。
虽然嘴上的话和她是在针锋相对,但是,目光里的心疼,让他深邃如爱琴海般的双眸,是越揪越紧。
贝染哼了一声,于是继续道:“顾倾尘,你爱过谁?”
“你!”他从善如流的答她。
“还有没有别的女人?”贝染八卦他的私生活。
他:“有!”
贝染的心一沉:“谁?”
他:“我妈!”
去!存心捉弄她!
贝染哼哼了几声,“你是不是还说有小鱼儿呢!”
“知道了还问!”顾倾尘头也没有抬,继续在她后腰处涂药。
她的腰很细,而且线条非常的柔美。
顾倾尘在为她涂药时,不由眼神微微的闪起了火光,她是他的女人,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宝贝儿……”他俯低身体,亲吻着她后腰处的伤……
贝染感觉到了他的气息,还有他薄唇的温度,她轻轻的一颤抖!
“顾倾尘,看着我后背的‘印象派’画作,你还有心情吻我?”贝染转过头,看着他。
顾倾尘抬头,凝视着她:“无论是‘印象派’?还是‘水墨国画’?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吻你的伤,那是疼着你的疼,那是痛着你的痛。”
贝染看着他那坚决的神色,她还没有说话,他就以吻封缄……
炙热的情感,在他的攻击下,步步逼来。
她的抵御,在他强势而热血的进攻下,已经是抵无可抵。
他太了解她的每一处身体结构,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到处点火。
他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将她待若珍宝,很怕再碰到了她的伤处。
顾倾尘可以强势的将她绑起来敷药,也可以这般温柔的吻她所有的伤。
她在他的怀里,轻轻的颤抖着。
这四年,以夫妻相处,他们的身体交集太多,反而是感情进步是后期的事情。
可是,这感情来得猛的时候,就像是龙卷风,瞬间就会将他们席卷。
他将她头到脚的吻了一遍,却是没有任何其它的动作。
他只是吻她!
哪怕知道自己忍得辛苦!
可是,她疼,他更疼。
他看着一直叽叽喳喳的闹着脾气的贝染,这一刻像是小白兔一样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嗯,只有这样,她才会乖!
“睡吧!”他轻声低语。
贝染挣扎不开他的怀抱,何况,此时也软软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还有,今天遇上的事情太多。
她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去。
顾倾尘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将她抱在了怀中,感觉着她在梦中皱着眉头,轻呓着听不见的话语。
伤痕累累时哪能不疼?
可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他说一句她疼!
那一种隐忍的坚强!
那一种从骨子里的不屈!
那一种从不让别人舔舐自己伤口的倔强!
顾倾尘何尝不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
这时,门外有了敲门声。
“顾先生,顾老爷在楼下等您。”保镖说道。
顾倾尘看着睡得不是很熟的贝染,他将她轻轻的放在了牀上休息,由于后背都是伤,他将她趴着睡下,尽量不要碰触到了伤口。
他走下楼来,就看到了顾博瀚正坐在了客厅里。
“今晚是请沈副市长吃饭,倾尘,你竟然走了?”顾博瀚沉声训斥道。
顾倾尘看着桌上的一杯水,他一声不响的就拿起来,迅速的泼了过去。
就连一旁的保镖也来不及保护住顾博瀚,顾博瀚的身上被顾倾尘泼到水。
顾倾尘恨不得上前去打顾博瀚一顿,却是被顾博瀚的保镖给拦住了。
“大少爷,冷静!”保镖马上道。
“你竟然还有脸来这里?”顾倾尘近不了顾博瀚的身,他一下将手中的水杯打碎了来,玻璃渣溅得四处都是,“你要发威,麻烦去你自己的地盘,这里不准踏入半步。”
顾倾尘吩咐着手下的保镖:“谁以后给他进来,就都给我辞职不要做了!”
顾博瀚还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的脸上身上都是水!
他的保镖赶忙拿毛巾给他擦水,顾博瀚看着怒气正盛的顾倾尘:“明天给沈副市长打电话,跟他道歉!”
“我可不会为达目的,就不择手段和没有底线的巴结人家!”顾倾尘的袖子一甩,吩咐他别墅里的保镖,“将不相干的人全部给我赶走!”
顾博瀚在儿子这里竟然这样受气,“你为了一个对你没有任何前途推动的女人,跟我这样说话?倾尘,我将话撂在了这里,你不去见沈小姐,你迟早会后悔的!”
顾倾尘却是没有理会顾博瀚,他交待了保镖去买医院拿一种国外进口的特效药。
他上了楼,然后打开了门,见贝染还在沉睡,只是被子被她踢开了来,露出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来。
他将门关上,将门外的愤怒和喧嚣全部关在了门外。
而门内,只有一室的寂静,还有晶莹如玉的她。
顾倾尘去洗了澡,他走出来,顾博瀚已经是离去,而保镖将药给了他。
顾倾尘揭开了被单,趁她睡熟了时,将她的伤口清洁了,然后再一一的涂抹上了特效药。
夜已深。
顾倾尘走出了房间,点燃了一支烟。
星星点点的烟火,在璀璨的星空下,遥相呼应。
“阿胜……”顾倾尘走到了一楼。
一个叫阿胜的助理从房间里走出来,“顾总……”
顾倾尘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顾二现在在做什么?”
阿胜马上说道:“他和二少奶奶正在办理离婚的手续。”
“很好,放消息给她!”顾倾尘说道,“让她回来顾氏山庄。”
这个“她”,自然是指顾煜城的亲生母亲!
阿胜是顾氏集团的老员工,他和顾倾尘结识在了十年前,因为一场手术,顾倾尘是他的主刀医生。
从此,阿胜就以顾大少爷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直想要报恩,现在顾倾尘回到了顾氏集团工作,阿胜已经是总裁助理,他自当竭尽全力的辅佐顾倾尘。
“我马上就去!”阿胜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顾倾尘抽完了一支烟,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他上了楼。
回到了卧室,贝染睡得很沉,他躺在了她的身边,在她的唇边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之后,他和她相拥而眠。
……………………
澳洲,农场。
A城和澳洲的时差交不多,就是两个钟而已。
早上六点钟,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一望无垠的草地。
农场上已经是开始忙碌了。
只见一个风华绝代的妇人,她打开了门,开始了一天简单的工作。
“这是你的快递。”有邮递员送了过来。
她打开来一看,全是中文的文字,上面有一份顾煜城和纪素的离婚协议书,当然,最主要的是顾煜城在公司的地位受到了威胁,特别是来自了顾倾尘的威胁,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顾博瀚。
她看了之后,眼神里闪过凌厉的光,和她简单的衣着完全是不同的一种格调。
或者,几十年如一日的简单工作,或者,天天在蓝天白云下的洁净生活,还是没有令她放下心中的执念。
这样的消息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爆炸的消息。
她等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无非是图儿子有一个好的未来。
可是,现在呢?
儿子在顾氏集团没有一点股份,奋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不过是一枚棋子!
这枚棋子,眼看着就要成了弃子!
她不许!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要回去!
她一定要回去!
…………………………
公园。
田鑫将车开到了公园外面,她没有回家去,她不想父母担心她,何况父母也在忙着杨家的事情。
她不是不想去帮杨君逸,只是,她身体还很疼,疼得钻心噬骨,她不想让杨君逸再分心。
她蜷缩在了车里,早上是被冷醒的。
她看了看天外,差不多要天亮了!
远处有一幢还没有完工的建筑工地,已经是有人开始上班了!
田鑫不想动,全身的疼痛,让她动也动不了。
这时,有人敲她的车门。
田鑫滑下了车窗,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没有说话,但双眸却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一晚上没有回去?”唐柏锦的头探进了车窗里来,他开车去上班,竟然是意外在路边见到了田鑫的车。
“我刚来!”田鑫低声说道。
唐柏锦看了她一眼:“说谎!”
田鑫瞪他一眼,关他什么事?
唐柏锦伸手一摸车上的露水,然后给她看:“如果不是停了一晚,哪有这么大的露水,整个车身都湿透了。我还不知道你有睡车里的习惯!”
田鑫没有说话,谎言被揭穿来,她也无话可说。
“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唐柏锦点燃了一支烟。
“为什么这样说?”田鑫有一些冷,她的车上也没有备外套,秋末冬初的清晨,已经是气温直降了,而且A城的冬天,气温虽然冷,车上却是都不装暖气的。
唐柏锦从他的车上拿过外套,从车窗递给了她,“你不是一个在乎金钱的女人,自然是不会为了钱而吵架,不是为了男人会是什么?”
田鑫苦涩的一笑,“也不会,君逸是那种不会吵架的人!唐柏锦,你这么早去上班?为什么每次碰见了你,我都会冷一样!”
她接过了他的衣服,侧身穿上时,唐柏锦见她的身上有血迹,虽然血迹已经干去,但是他依然是有看见。
“你受伤了?”唐柏锦蹙眉,“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杨君逸就是医生!”
田鑫倒也不避他,“我不想他分心!他母亲过世了!他正伤心……”
“你倒是很会为别人设想,自己一个人蜷在了车里,过了一晚,早上被冻醒,伤口还在疼!”唐柏锦叹了一声,“爱情啊!什么是爱情……出来吧!我带你去医生!”
田鑫却是无奈的笑了:“你也不懂么?”
她动了动,然后走下车来,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她靠在了车门上,“爱情就是为别人着想吧!”
唐柏锦抽完了一支烟,他打开他的车门:“上来吧!”
田鑫也不客气,坐了上去。
他绕过车头,坐上了驾驶位,对她说道:“扣上安全带!你自己也开车,没有一点常识。”
“我整个手都疼了,拉不了……”田鑫瞪他一眼。
“麻烦!”唐柏锦蹙眉,“每次遇上你,准没好事……”
他说归说,但还是侧身过来,给她扣上了安全带,“对了,你上次欠我的修车费……”
田鑫:“……”
“给帐号我吧!”田鑫靠在了椅背上,“我看完了医生就转给你!”
唐柏锦将车开向前去,田鑫又说道:“我不去君逸的那家医院!”
“真是麻烦!”唐柏锦摇头。
“那你还管我?”田鑫哼了一声。
唐柏锦专心的开车,“看在你是贝染好闺蜜的份上,再麻烦也不会不管你……”
田鑫心里一痛,何苦呢?
爱情啊爱情,爱情究竟是什么?
所以,他爱屋及乌,对她也好!
“你可知道,贝染也受了伤……”田鑫的这话还没有说完,唐柏锦一个急刹车,她就差点撞上了玻璃。
……………………
翌日一早。
贝染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中醒过来,她抬眸一望,近在咫尺的俊颜,已经是有多久没有这般同牀共枕过了?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得伤口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可是,她这一动时,不经意间,就碰到了他的火热……
那跳动的像是生命力的东西,正以朝阳般的蓬勃之势扩张开了来。
特别是清晨,又在软玉温香的怀抱里。
顾倾尘睡得很浅,他也已经是醒了过来,他看着怀中的女人,沐浴在了清晨的朝阳里,像是染着晨露的花朵儿,有几分羞涩,还有几分娇艳。
情不自禁的,他就亲吻了下去。
他的大手扣紧了她的腰,将她往他的怀里带,他看着她,由于受伤,而穿着宽松的睡衣,这一拉一扯之间,睡衣的扣子也松开了来。
仿佛是洁白的雪山上,盛开着两朵怒放的红梅。
那嫣红的点点梅花,不止是有视觉上的盛宴,还有那扑鼻的香气,亦是直入他的鼻息。
他的吻一路向下。
恨不得马上亲上那盛放的红梅……
贝染则是一脚向他踹了过去:“顾倾尘,是谁说涂完了药就离开的?”
他不舍得离开!
顾倾尘猝不及防的,他竟然是被她踢下了牀!
贝染无视这个俊美男人,她指了指门外:“顾总,灭火器在外面!麻烦开门左转,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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