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也真是的,就跟小孩医院,在酒吧喝酒还能打一架,把人都弄到医院来了”次日上午美琪来医院探望我们时,虽说是责备,然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母亲教育着两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她转身看着另外一张病床上的于泽笑着说,“我说于泽,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要是有合适的,赶紧结束这单身的日子呗”
“嫂子,你要是有合适的,就给我介绍一个呗,最好是那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就像那个叫什么candy的一样,不仅有钱还有权,关键是人还挺漂亮的”
“candy?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美琪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半晌才对我说,“向旭,是不是你们公司那个从厦门来的老板啊?”
听到他们议论着candy心里有点慌张,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我将时限移向窗外冷不防的说了句,“是的,就是那个老板”
美琪还想说点什么,正好赶上护士例行检查,于是那未说出口的话,也就这样生生的咽了下去。
护士检查了一番,给几处擦伤上了点药后,就说可以出院调养,于是我们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在回家的途中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僵硬而颤抖的,我不知道此时我的candy怎么样了?有没有清醒过来?我很想她,真的很想,可是我能做些什么呢,突然觉得这座繁华昌盛的城市,好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我还能有选择,还能去选择,我会选择一个依山旁水的地方,没事钓钓鱼,养养花,种点蔬菜,一所不是很大却很温馨的房屋,一个我爱且爱着我的人,可人往往摆脱不了这俗世,而我摆脱不了我该有的生活,我是candy的爱人,同时也是美琪的丈夫,向晨的父亲。
原本只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却被我硬是开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后,我试图联系着周斌,询问着candy的情况,可是周斌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肯说,无奈之下,我只好找了个要给曹予泽送点东西为借口偷偷的溜出了家。
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ICU重症监护室内,我穿着消毒服,坐在床边看着我的candy,此刻的她就如同坠落凡尘的天使一般,她就那样躺着,像是一碰便会碎的瓷娃娃,我只能静静的看着,那张似睡非睡似笑非笑的脸,以致于数年后一直停留在我的脑海中。
“candy,你知道吗?你已经睡了四十八个小时了,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我也知道你喜欢睡懒觉,但是你已经睡得太久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的笑脸了,叔叔想你了,你醒过来好不好?你来上海这么久,我都没有好好陪你玩,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岁月可以一起过,所以你要赶紧醒过来,等你醒来,我们再去一次扬州,等你醒过来,我们去厦门,去你的故乡,去吃你最喜欢的海蛎煎”
“candy,我有时候在想,我们在一起到底是对还是错?我明明知道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可还是不忍心放你走,我不能想象,你要是突然不在我的身边,我要怎么办?我的余生要是没有你,我要怎么办?这漫长的岁月,我一个人要怎么办?”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candy,我哽咽着说出了一直压制在心里的话,我爱着这个女孩,可是我又不能离开美琪,因为离开美琪我将一无所有,我想好好的爱着candy,却又不想伤害了美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是贪婪跟自私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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