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你忙了一晚上毫无所获。发尖比发根干燥——她是油性肤质,热爱卫生,喜欢玫瑰花味道的香氛,她心事重重,近来经常熬夜。”
“不,我们已经调查了她的家人,她最近十分正常。”
”假象。”
夏洛克吐出这个词后,就开始用一种看鼻涕虫的眼光看着雷斯垂德。
——虽然他在大部分的时候,看大部分的人都是这种眼光。
所以雷斯垂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雷斯垂德,用用你的脑子,她的头发非常光滑,保养良好,毛鳞片受损伤程度很小,她很重视她的头发。定期做护理,而且没有烫染过。”
他把头发放在放在鼻子下,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亚洲人,生活在海边,新鲜的发蜡味,却没有洗发水的味道——一个漂亮的爱干净的女人上台前两天没有做过任何保养,只用了发蜡,显然,最近有让她烦心的事,她甚至无暇打理自己。”
路德维希端来小点心,瞥了一眼夏洛克手里的头发:
“没福尔摩斯先生说的那么夸张啦,她头发长的挺健康的,就是发根萎缩而已,最近熬夜了吧。”
雷斯垂德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隔夜的面包。
夏洛克看着路德维希,神情仍然是淡漠的,嘴角却微微地微笑了一下。
路德维希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没管住嘴了。
想起上次差点被夏洛克拉去办案现场的事,她浑身一个激灵,立马麻利地朝雷斯垂德歉意地一笑,握住他的手诚恳地说:
“这不是您的错,您知道,女孩子对这些永远比对男人更了解——当然,福尔摩斯先生除外。”
夏洛克忽然站起来:“维希,我的外套呢?”
“你随手扔在壁炉里,差点把房子烧着,我帮你收到衣帽架上了。”
衣帽架是路德维希新买的,放在客厅挂壁书橱旁边。
她跑过去拿起夏洛克的风衣,拍了拍灰,递给站在客厅中央,神色一如既往的倨傲的男人。
夏洛克接过风衣,利落地穿上,顺手扯了路德维希的手腕,大步朝楼梯走去。
雷斯垂德先是微微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意味深长地一笑,也随后跟上。
路德维希踉跄地跟在夏洛克高大的背影后,被夏洛克大手一拉,差点摔倒。
——福尔摩斯先生,你走就走吧,你拉着我一起作甚?作甚?
我一点都不想去什么女高音的重案现场好吗?!
被拉下水的那一刻,路德维希只想仰天,一点都不淑女地咆哮一句:
“尼玛我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法国应考生!法国!!
你们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凶杀案和我有毛线关系!”
T^T
夏洛克人高腿长,下楼梯飞快。
路德维希就像一个破布袋一样在后面三级三级地往下连蹦带跳。
福尔摩斯先生的身高快一米九,可她只有苦逼的一米六五……
这绝逼不是所谓的最萌身高差……
“福尔摩斯先生,你放开我……卧槽你倒是放开啊!”
连惊带吓之下,路德维希忍不住爆了粗口。
到了楼底下,福尔摩斯先生才放开路德维希的手腕。
他站在马路边。
如织的车流做背景,他是静止的。
但他说出来的话从来都不静止。
夏洛克双手插袋,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
“我需要一名助理。”
“……”
艾玛,福尔摩斯先生你这是终于发春了吗?
这是喜事啊,可你要助理,把我拉下来作甚?
路德维希表示,对于夏洛克想要一个助理的心,她一点都不惊讶。
因为,为了剧情的顺利发展,也为了约翰-华生能顺利入住贝克街,福尔摩斯先生总会在某个清冷寂静的早晨,或是黄叶飘飞的午后,感到来自内心的、深深的、亘古的寂寞……
……
必须寂寞!一定要寂寞!
不寂寞,还怎么让花生敲开他的心门?
不寂寞,还怎么和花生做好基友!
……但是,福尔摩斯先生,你的小花生不是还没有粗线嘛,你问我也木有用啊~
这种事情是需要耐心等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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