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担心起来,看来这个梁山伯不是病死的,而是被祝老爷打成重伤,重伤不愈再加上心里积郁才死的,梁山伯死不死的他不关心,只是梁山伯要是死了,只怕祝英台就真的要去寻死了。
恶魔系统才二级,那个什么劳什子死心塌地药连影子都还没有,祝英台的心要是不能从梁山伯那拉过来,做什么都是白搭。
当务之急,还是要保住梁山伯的命,来日方长,祝英台的身心,迟早都是他马文才的!
“阿大,知道梁山伯现在在哪里吗?”
打定主意后,马文才决定先去找到梁山伯,帮他把病治好,可能的话,开解开解他,帮他做一个开朗阳光的好青年,再多活几年。
“就在马乡镇子上的一家小客栈里,有下人在盯着呢,少爷只要一句话,阿大就去掐死他!”阿大以为马文才要来招狠得,给祝英台来一招釜底抽薪。
马文才对祝英台的心思,阿大是一清二楚的,之前在书院,马文才用来对付梁山伯祝英台的那些招,很多都是阿大给想出来的。
“我掐死你啊!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有点善心好不好?人家现在都已经重伤在床了,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去救死扶伤?好歹我和梁山伯也是同窗,怎能见死不救?”
马文才一边数落着阿大,一副恨铁不成钢,大义凛然的样子,一边就朝着马厩方向走去,阿大阿二回来之后,他已经很少用安安去探查别人的行踪了,毕竟不是特别靠谱,而且安安的能量有限,能不用就不用,毕竟那个死心塌地药所需要的能量,很有可能是个天文数字!
阿大看了看自己油腻的双手,做了一个掐的手势后,嘟囔了几声,招呼阿二就跟在了马文才的身后,说的什么马文才没有听见,无非就是什么时候你有过善心了之类的。
梁山伯伤的很重,已经下不床了,吃喝拉撒都只能是客栈的店小二伺候着,如此一来,一天的费用自不会少,以梁山伯的经济实力,能坚持几天?马文才赶到的时候,店主人都已经上门撵人了。
“这位客官,我看你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个拖欠房钱的人,又看你行动不便,才好心让伙计伺候你,只是你这房钱都拖了三天了,是不是该结下账了?”客栈老板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梁山伯,不耐烦地说道。
“今天你不把房钱结了,那就对不住了,晚上你只能睡大街了!”
“睡什么大街?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让他睡大街?”
客栈老板的话音刚落,马文才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去,客栈老板一看,乖乖了不得,这谁啊?穿的人五人六的,还带俩傻大个当保镖,就这德行也敢来客栈撒野?
“你谁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家是开客栈的,不是开善堂的,交不起房钱,难道还想在我们客栈白吃白住?”
原本看梁山伯长相斯文,穿的虽然不是特别华丽,但也还过得去,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穷光蛋,这才不仅让他住了,还让店伙计尽心伺候着,这一住就是三天,房钱一个子都没看见,客栈老板本就窝火,现在又来一个人五人六,装模作样的!
马文才微微一愣,这什么客栈啊?难道是新开的,还是说这老板是新来的?竟然连他马文才都不认识?
“不知道我是谁?敢这么和我说话?”
马文才的脸色刚阴下来,阿二就已经冲了上来,硕大的拳头就已经在客栈老板的面前,来回晃荡了几下!
“老板,这位是马家庄的大少爷!”一旁的店伙计小声地提醒到。
“马家庄?大少爷?”客栈老板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好一会才想起来,客栈他刚接手没多久,这块地好像就是马家庄的,每个月还得交地租的!
“哎呀,原来是马少爷来了,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少爷这是来收租的?好像没到日子吧!”
“收什么租?”马文才冷笑着看了一眼客栈老板,真是狗胆吞天,敢这么和爷说话!
“我是来收地的,这块地不租给你们了!”
“别啊,少爷,有话好好说!”客栈老板顿时慌了,这一家大小都指望着这家客栈养活的,客栈虽然不大,地租也着实不便宜,但是如今乱世,能有个小本经营,养活一大家子就很不容易了。
“我告诉你,这位客人是我的同窗好友,叫梁山伯,如今他身体抱恙,你给我好好伺候着,伺候好了,少爷我高兴了,这地我不仅不收回来,送给你都行!”马文才哪有兴趣和这种小角色一般见识,见吓得差不多,适时改口说道。
“好酒好菜伺候着,再去给我的山伯兄请个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