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了去。
嘉年也赞了一句:“确实好看的紧。”
便再无下话。
两个人都齐齐的往窗外看去,只不过,嘉年背板的直直的,颇有一股英姿飒爽的感觉,年定坤却如小狗一样趴在窗棂上,巴巴地望着。只不过,虽是望着外面,眼里却已无神。此时心里百转千回,只觉得刚刚那一幕并不简单,但具体不简单到何种地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说是奇怪的很,真真古怪。
嘉年却忽然关了窗户,年定坤看着他有些疑惑:“干嘛?”
嘉年淡淡地说:“既无心再看,就别看了。”
年定坤呷了口茶,抿嘴笑了:哪是无心再看,分明是怕被人发现了去。
屋里没了说话声,静谧的有些尴尬和压抑。年定坤想了想,开口打破了沉默。
“嘉年,你从小就进那个杀手组织了吗?”
她想问这问题很久了,只是怕他的脾气“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咔嚓”了,只是这时却不知怎的,问的自然的很,只觉时间对了。
嘉年没看她,把玩杯子的手却忽然顿了,抬头看了看她,略带悲凉的说:“小时不知怎的就失去了四岁以前的记忆,只知那时便已进了杀手组织。”
年定坤也静默地低下了头,似是在为嘉年而难过。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低下头咬了咬牙:这意外失忆还真是万能的,他既是失忆了,又怎会记得自己是失了四岁前的记忆,她可不信杀手组织还会知道他的年龄,给他记着过生辰。
这下便结结实实的陷入了沉默,年定坤兀自想着事,整理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胡乱在脑里闪现,嘉年也没在说话,把玩着小刀,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着想着,竟被这些片段给弄糊了,迷迷糊糊的便趴在桌子上睡了。再次醒来时,已是夜幕时分,许是这些天里没睡好,竟一下睡了这么久,旁边还有嘉年这个亦敌亦友的怪人。
年定坤抬起头来,问嘉年:“我睡了多久,现在可以去了吗?”
嘉年点了点头,年定坤起身边要往门外走,边走还边掏着钱,准备把钱付了。嘉年却自后颈拉住了她,生生把她拖了回去。
待停了时,年定坤按了按后颈,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走吗?”
嘉年不说话,年定坤这才仔细观察起四周的情况,原是喧闹的酒楼,现在竟安静了下来。
年定坤站在原地凝神思索了一下,忽而怕打开门,果然,已是深夜,门外竟连一个人也没了。
嘉年拉着她的手腕,把呆愣中的年定坤拉回了神,依然是如秋水般更古不变的声音:“醒来的正是时候,正好赶上看一场好戏。”
年定坤微讶的被嘉年环住腰,提携到了床边,正好听见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缓缓敲在了人的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