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年定坤复又皱起了眉,这看似通了,可却还有一个疑点:如果嘉年是代家的人,代忠义不可能会笨到两次都自作主张的做同一件错事。
可是,可是..........
年定坤只觉得头如斗大,一个个线索交织在一起,如毛线一般,不知从何抓起。
愈来愈乱,年定坤摇摇头不再想。
已经捋顺了一番思绪,但是却依然等不到嘉年的回答,年定坤也不在意。
正想起刚刚提及翡翠,年定坤便问道:“翡翠呢?”
“我见她掉水里了,就先把她拉扒了上来,现在应该还在房檐上坐着呢。”
年定坤惊得差点跳将起来,却只是把自己身上的伤口扯开了,流出里面的脓水,粘腻腻的。
她此时竟也忘了,只顾着朝嘉年喊道:“你把翡翠放在屋顶上,她着凉了怎么办?”
“我要还顾着她,不知道你要被带去哪了。”
嘉年很是坦然的说,其实他本来根本不想救翡翠的,虽然只是顺手的事。
年定坤虽然底气有些不足,但还是小声说了一句:“那还不赶快回去,慢悠悠的走,就显出你的风度翩翩了?”
嘉年撇了一眼年定坤,忽然走的快了起来,在树与树之间穿梭,年定坤的脸偶尔还会被树枝打得生疼。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索性把脸整个埋在嘉年的怀里。嘉年却似乎是僵硬了一下,但接下来的路走的似乎更顺溜了些。
等停了,年定坤竟有些昏昏沉沉的睡意。掀着眼皮去看,却是个客栈,她本以为会在房顶上的。
走进客栈,嘉年对掌柜的说:“有位穿着湖绿色衣服浑身湿透的姑娘在哪间房?”
掌柜的很是熟捻的捻起胡子,指了指楼上:“喏,就是最里面那间。”
嘉年抱着她往楼上走,年定坤迟疑的问道:“你不是说在屋顶上吗?”
“我刚刚看了,屋顶上没有,下面正好是个客栈,她能去哪?”
年定坤满腹的期待都落了空,她撇撇嘴:果然不应该对他太抱希望。
快到了房间门口,年定坤对嘉年说:“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嘉年很利落的放下,一点都不拖拉。
年定坤推开门走进去,翡翠听见声音,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见年定坤虽已是预料之内的事,但还是掩不住的惊讶和担忧。一下子,就扑进了年定坤的怀里,抱住了她,年定坤只觉得襟前**一片,只听翡翠模模糊糊的喊了声:“皇上。”那声音,竟有些委屈。
年定坤轻轻拍了拍翡翠,笑的有些无奈:“好啦,下次不带你出去啦。”
翡翠抬起脸来,眼睛红红的跟小兔子一样:“不行,以后不准出宫了。”
这丫头,还管上自己了。
年定坤故意正色道:“别玩笑,以后,要出去的多呢,有正事。”
翡翠小媳妇样的低下头:“那肯定得带上翡翠。”
年定坤哑然,带她做什么,自己一个累赘还不够,来俩?
年定坤不语,只是狠命的把翡翠的发髻给揉乱了,惹的翡翠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下次,该好好跟嘉年学学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