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有些人,便就是以你最亲近的人的身份,在人前做着极尽诋毁的事,巴不得你过得不好,巴不得所有人都来说你的不是。
便就是,因着这最亲近人的身份,博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信任,却从未想过,一个真正的亲人会是如此吗?只想着,这人对自己母亲的恩人尚且如此,真真是坏到了极点。
此次若不是闹的满城皆知,便是再过分,年定坤也懒得去管。要不是,人活在世上,终究还是要带着一张脸见人,靠着一张脸生活,这种事真是懒得管。
偏偏她母亲确实还有恩于母后,怎么的,诶……只能说是,懒得管。
年定坤疲惫的揉揉眉心,真心觉得负累,要真是没半点关系才好,可总不能让母后不受那一饭之恩吧。
正想着,言之便已从门外过来了,喊道:“阿坤。”年定坤正懒懒的倚在窗下,掀着眼皮儿看他,那种无力的神情,言之一看便忍不住笑了,年定坤看他笑成那样,忍不住嗔道:“你还笑,我都快烦死了!”
言之笑的更欢了,径直走来,就这贵妃榻坐下,两臂撑在年定坤两旁的缎面上,将脸凑近了,年定坤忍不住把身子按入软软的坐榻上,拿书遮了面,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闷声闷气的说:“干嘛?”
那声音似嗔似恼,软绵绵的如片羽毛划过人的心间,言之的心里顿时酥的不成样子。
拿手把书缓缓从年定坤的面上移下来,“怎的,外面的人都说阿坤是大坏人,阿坤这便没脸见人了?”
年定坤忍不住气鼓鼓地反驳道:“谁说的,便真是我的错,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说着说还激动的猛的抬起了脑袋,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言之的脑袋,年定坤忍不住疼的龇牙咧嘴,重重的躺回榻上,反观言之,只是直起身子,略有些夸张的揉了揉额头,“怎的还跟个小牛犊子似的,力道可真大。”
年定坤倒仿佛来了兴致一般,问道:“可是真的?我也觉着,力气越发大了,过几日,还想学些武呢。”
“也行,言之哥哥觉着不错。”言之颇为配合的点头道。
年定坤却道:“就兴你事多,便是要学个武,你也要“也行”。”
言之拧了拧她的鼻子,“好啊,这下是越发的皮了,看我......”说着,便要去哈年定坤的痒。
年定坤最是怕痒,刚见他拿出那架势,便吓得求饶,“诶呀,诶呀!”的在榻上滚作一团,倒是言之,看着这一团自顾自的在榻上滚的开心,便是连手都没地方下,忍不住笑了:“你好歹也消停消停,给言之哥哥哈哈痒,现在我可是半点没碰到你呢。”
年定坤笑嘻嘻地停下来,有些得意地说:“就是不让你哈。”
言之却趁着这个空,一把捏着年定坤肚子上的软肉,反复的挠着,这下,年定坤可是真的在榻上滚的“不亦乐乎”,连眼泪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