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司剑南,此事莫踩上了什么铁板,最终落个得不偿失的结果。
“那我们今天还进去吗?”司剑南问。
赵初点头:“进,为何不进去。”
玉矿就在眼前,于赵初而言,就是一大块超大号蛋糕,在等着他,如今能不进去,下刀子也要进去。
当初在葫芦山墓里,司剑南就见过赵初,吸干过一副玉连环,当即露出害怕的神色,“我说,你不会把这座山给吸干了吧,朝廷很快就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你别害人呀。”
赵初则凉凉的白了他一眼。
“我还能紧着一座矿山啊……”
那不成葛优了,我心里默默脑补了一句。
司剑南这才安心,说到底,他虽然觉的赵初偶尔有点不着调,但关键时刻,还是有点分寸的。
殊不知,在赵初的心里,也是这么评价他的。
“走吧。”
这次旷上没了贵人,我们很快就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而且还见到了这里的监察使,这监察使大概也知道司剑南的目的。
一时面上苦笑,你说这几个破矿山,死了几个人,至于一会儿皇子来,一会儿小侯爷来吗?
“司小侯爷,今日您还要进矿山吗?”
“当然了,还是上次死人的那个矿洞,”司剑南说了一句。
而那里自从死人后,被暂时封存了一段时间,刚才三皇子与那个北辰无痕也是看过的,我们等于是第二批进入了。
我跟赵初一直默默不语的跟着,此刻举目望去,发现这里虽然距离京城不远,但条件却是不如想想的那么好。
因为下矿的多数都是囚犯,他们大多都是镣铐加身,还在不断做着完全超乎体力的工作,看上去很是凄惨。
“这是众生相,看不得就不要看。”
赵初提醒了我一句。
我点头,心里也明白,所谓众生相,就是天地众生,都自有其命数,就像今日来此的三皇子,北辰无痕,包括司剑南之流,他们生来就都含着金钥匙,各个非富即贵。
而这些身加镣铐之人,则极贱。
看似不公,实则每个人,生生世世的,都是有一切缘由的。
那些非富即贵之人,你又怎知,他们的无数个前世,又都经历过怎样的艰辛与过往,人的生死,本就是一种循环不息的修炼。
等到我们进入那据说总是死人的矿洞时,里面黑漆漆的,特意有人掌上了火把,随着深入。
我们三个人竟是没一个人你说话,总觉的这洞中的气氛有些压抑。
“对了,你说这里有矿工死,并且死的诡异,那究竟是个怎样的诡异法呢?”我忍不住又问了一个问题。
司剑南思索了片刻,道:“他们的死,应该都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心神,在这洞中,自行折磨而死的,所以死相各个都很凄厉难看。”
我没说话。
倒是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赵初停了下来。
“如何?”
我跟司剑南都不禁回头看了赵初一眼,毕竟我们一时都看不出个什么,此番前来主要还是看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