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聒噪到此刻屋子里的寂静,一刹那间的转变颇让她有种不适感,“依兰。”低声唤,希望那丫头还在。
脚步声传来,依兰小心的跑进来,“王妃,怎么了?”
“把那医书递给我。”
“哦,王妃,是要先前你还没看完的那一本,还是今天小香连着药一起送过来的那一本。”
心一动,是了,楚洛渊是吩咐过小香送药过来的,原来还有医书一起送了过来,“拿新的过来吧,那本旧的太枯燥了,
“好。”一转身依兰便向窗子前的桌子上走去,再转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本书,直接递到羽嬛的面前,“给,王妃。”
伸手接过,心却在这一瞬间突突的跳着,看着依兰拿着那桌子上的药出去了,她便知道是为着她熬药去了,可是依兰熬的药她却不想喝。就只当楚洛渊送药是假,送医书才是真吧。
一页一页仔细的翻看着,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露掉了什么玄机。
慢慢的,她翻到了一半的时候,那熟悉的笔勾起的字出现在眼前,却只有三个字:不可以。
再继续往下,又是一个字:同。
继续,是:房。
脸一红,楚洛渊这是在警告她不可以与薛子殇同房,否则只会对孩子有危险吧。
他的细心让她顿觉感激与贴心,这些话或许用言语是他无法对她表达的,但是倘若不说只怕就会害了她,也害了她的孩子,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告诉她,那便减少了她与他之间的尴尬。
就这些吗?她不死心的继续翻下去,她想要知道楚洛渊准备带她离开的时间,可是没有,再往下翻下去,无论她怎么查看也是没有。
或许,那时间他也还未定下吧。
不急,最近这几天都不会有事,她口中的“月事”会帮她,会让她至少‘安全’几日。
轻轻的笑,这一切都来的那么的及时,阴差阳错,竟然就让薛子殇相信了。
思绪又回到昨夜,想起洛鸿,只要他安全,只要他没有危险就好,当薛子殇告诉她,洛鸿已逃离了的时候,她便长舒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当她对上洛鸿的那一双眼睛的时候,洛鸿带给他的就是一种亲情,一种信任,猜不透也想不通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越发的强烈,让她怎么也挥之不去,或许她与洛鸿真的有什么相连吧。
只是,这一刻她什么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可以逃离了这牢笼一样的地方,她会去找了洛鸿,去澄清她心中的那份奇怪的感觉。
那玉佩不知是否还在,思及此,只慢慢的向着床边移去,倘若要走,倘若那玉佩还在,她是必要带走的。
然而,那不过两人宽的距离,她却足足挪动了大半天,一身的汗淋淋洒洒的沁在身上,稳了稳心神,这才向下望去,暗黑的床底让初见的她根本无法适应,那角落里一团的漆黑,什么也看不清,等待着等待着清晰时,迷朦中,一只小老鼠倏然窜出。
惊叫……
“王妃,你怎么了?”依兰冲进来时,羽嬛只趴在床沿上喘着粗气,那只小老鼠,真的吓到了她。
手指拼命抓过那本医书,喘息停了,这才道,“依兰,我没事的,只是刚刚看书的时候好象是听到老鼠的叫声了,所以我吓了一跳。”
依兰呵呵笑着,“这屋子里每天夜里老鼠都是不停的叫着呢,难道王妃没听见过吗?”
回想,最近,她夜里一直都很好眠,仿佛一直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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