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仿佛此一刻的她与刚刚咬人的她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还蜷缩着的身子此时只向那床内不住的移动着,有些怕,她不知道薛子殇要如何对待他。
比强势,其实她根本就斗不过他,只是刚刚的自己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才会忘乎所以的连续咬了他三次。
天,肩头一次,两只手腕上各一次。
看着烛光下的鲜红羽嬛怎么也不相信那就是自己的所为,“殇,你没事吧。”不知是心疼,还是有些歉意,只不经意的就问出了口。
心头一暖,其实是他自己不想躲,“我看看。”说着就大刺刺的在她面前解着衣衫,那肩头的伤想要看到就必要解了衣服才成。
闭上眼睛,小脸转向床内,男人那宽厚的胸膛只让她脸红心跳,想要逃离这屋子,她怕……
人影一闪,只闪进床帐内,上身的衣物早已抛到了一边,“缳儿,出血水了,你看。”他把肩头递到她的面前,就是想让她心疼后悔吧,他要试试她的心软。
女子果然瞠目的望着他的肩头,原来气极了的自己也是最有力气的,“殇,对不起,可是这也都是你的错,因为你的不肯放了洛鸿。”
大手抚向她软滑的发丝,轻轻的梳理着,也让两个人的心渐渐的宁静如那静静飘落的雪花,洁白的不染尘埃,“缳儿,答应我,与我一起入宫。”趁着她有些歉然的时候他又是要盅惑着她答应他了。
“不……”,她突然回神,这是男人一贯而用的伎俩,总是趁着她思绪纷飞的空档来诱着她答应什么,可是这一回,她不想再被他迷惑了。
“不是皇上,也不是绢媚,是我母后想要见你。”不想身边一直是个驯不服的小野猫,那样子只怕母后见了也会为他担心,似乎自从他的心境变了以后,那被欺负着的就是他而不是她了。
“母后?”羽嬛迷糊,薛子殇的家人除了薛子诀与绢媚她再也未见过别人了。
“是的,是我母亲,她想要见你,所以皇上才颁了圣旨,这不,我就是来古镇接旨了的。”
羽嬛的脑子里迅速的滑过一个模糊的慈祥的面容,对于老人家她一向尊敬,所以此刻薛子殇似乎就押对了宝,因为羽嬛已开始在犹豫了。
“缳儿,我母亲病了,圣旨中说这一次有些严重,所以才急忙宣着我们入宫去拜见她。”想想那皇宫里,他似乎也有两年多没回去过了,难怪母亲会想他,这是必然的,其实他一直不想回去,回去了,就会有许多的痛苦涌出,那是他最不乐见的。
“圣旨在哪里?”她不信,只怕他是撒谎。
只手向笼袖中一探,幸亏他一直带在身上,“给你。”明黄的布展开时是薛子诀龙飞凤舞的大字,居然是皇上的亲笔。
羽嬛瞟去,果然如薛子殇所说,这一次是太后再三的要求所以他才颁旨无殇堡的。
不去,似乎就伤了老人家的心,可是去了,似乎又伤了自己的心,明明都有了自由了,再与他一起,只怕那自由就再一次的被强行剥夺了。
不住的思虑中,她突然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来,“殇,不如就由着依珍代替我去好了。”其实依珍生得也是极俊俏,只是少了装扮而已,只要好生的打扮,那天生的丽质只会让她更美丽。
薛子殇顿时气了,“缳儿,你不可以不负责任的,皇兄和皇嫂都是见过你的,封你为无殇王妃的时候就是拿了你的画像给母后过目的,所以你是母后亲自选的儿媳妇,你可以不见其它人,却唯独不可以不见她。”这一句倒是道出了他的心声,其实自己早就应该回宫里探望一下母亲了,两年了,甚至连过年的时候他也不曾回去过,此刻想起来那都是自己的不孝呀。
原来是他母亲的主意,怪不得薛子殇会下圣旨封了她的王妃,可是她并不愿意呀,“殇,既然不是你的本意,其实我可以还给你自由的。”到底不是他自己的选择,相信他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绢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