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这一回她喂着他便顺畅了许多,看着他咽下那一小口一小口的药时喉结的轻动,总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悄悄抚上他的颈项,仿佛他负她在背上,她紧紧搂住他颈项时的感觉,就象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可是那玩者却是认真的把心都丢了出去……
吃过了药,擦拭着他的唇角,他乖乖的让她总是不相信床上的那个男人就是薛子殇,真想要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刻,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也会有受伤的这一天吧,而且还伤的如此之严重。
习惯性的握住了他的手,就这样默无声息的坐在他的面前,心在祈愿,祈愿他的醒来。
水芜儿的影子就在她的胡思乱想中冲了进了,她的孩子让她的心不由的一悸,矛盾着,她不相信薛子殇会口是心非,他虽强势,但是却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印象,这男人,即使他要杀人他也是直视着对手,仿佛要看穿对手的灵魂一样,但是他的下手绝对不会手软。
可是,水芜儿的孩子……
有些疑虑,却也只是她的猜想,还是选择相信薛子殇,待他醒了,待他知道了水芜儿有喜的事情后,他的反应便会清楚的告知了他的心。
想着他梦呓中的那一声声“缳儿”,心依旧暖,手也握得更紧更紧,只想把他藏在自己的心里,其实知道了自己的心之后,她才发现,原来爱最美,爱要无私,爱要大度,爱让她开始奢求与他一起的每一时每一刻。
从清晨走过阳光的午后,再到绚丽多彩的黄昏,那一天的明朗之后,天空却意外的飘起了雪花,也让战争悄悄的停歇了下来。
夜里,风只更大,雪花飘舞着,羽嬛安然的趴睡在薛子殇的床前。
韩奇终于挺不住的去睡了,门前两个守卫尽职的守着。
可是,突然间一道暗影在风雪中飘然而至,甚至在两个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两指轻点,门前便再也无人阻拦了。
帘子开,人影轻轻一闪而飘落在床前,手中的匕首在烛光中闪亮,却在递出的刹那,一道清亮的眸子紧紧的盯住了床沿边那张沉睡的容颜,久久久久……
望着羽嬛,望着床上的那一个男人,匕首终于缓缓的落下来,轻轻的拂动中羽嬛依然还在沉睡着。
惊醒的却是床上的男人,昏迷中的薛子殇只觉有一双如注的眼睛在紧紧的盯视着自己,那不似缳儿的温柔,可是那眼神却是给他震撼,他是谁?
肃杀,他是带着杀气而来,却又为何变成了一抹凝注,虽然他还没有彻底的醒来,但是多年来行走江湖的感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努力的要睁开眼睛,想要知道床前的人影到底是谁,他的缳儿不可以有危险,早已感受到了羽嬛的气息,他知道她始终都在自己的身边。
胸口很痛很痛,痛得让他眉头也拧成了结,慢慢的他的眼睛终于咪成了一条缝,眼前一个模糊的黑影出现在面前,黑色的面巾盖住了他的脸,可是他手中的那把匕首却是在烛光中闪亮,眼角的余光是羽嬛静静的睡在床沿上,自己伤了,在受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伤到了胸前,能活着就是他命大了。
那匕首却奇怪的落下了,似乎是不忍下手,那肃杀的气息也在慢慢的消退,是为着缳儿吗?因为那黑衣人的眼眸再看向羽嬛的时候似乎是更多的柔和。
为什么?
他突然间就有些气闷了,然而他绝对不是楚洛渊,他是陌生的,陌生的让他甚至猜不出来他是谁?
终于还是没有完全的睁开眼睛,此时的他完全处于弱势,受了伤的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对手,幸亏刚刚自己悄咪开眼的那一刹那他专注的就只有羽嬛,否则那后果只不堪设想。
不会,他不会伤害羽嬛,甚至还因为羽嬛而放下了手中的匕首,想要知道为什么,他却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