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水芜儿的身份背景,缳儿,昨天的事或许真的是我错了,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你与二弟,我怀疑是水芜儿,但是却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第一次薛子殇将自己对水芜儿的那份不相信说了出来,其实也是警告羽嬛要小心她,否则他自己不能时时刻刻都留在她的身边,这让他真是放心不下。
这一些羽嬛从未查过更无从知道,“你与水芜儿从前明明……”从前他们两个明明是很亲近的,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变了,是的,在边域的时候她就看出薛子殇对水芜儿的态度早已变了。
“羽嬛,我怀疑水芜儿是别人刻意派到我身边要对付你的,她故意的利用绢芜的样貌吸引我的注意力,一开始她果然成功了,但是日子久了,从她在王府里故意陷害你下毒害她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发现不对了,只是我一直查不到她背后那个支持着他的强大力量到底是什么人物,所以我才留她在身边这么久。”第一次坦诚的说起水芜儿,他只希望羽嬛对自己的心结会慢慢的减少,也让自己与她之间不要再有类似这一次的状况发生。
羽嬛听完了这些,早已惊住了,她想不到水芜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她还怀了薛子殇的孩子呢,那么当一切都真相大白的时候,她的孩子要怎么办?
或许她明天要仔细的为她诊了脉,那孩子她的感觉八成是保不住了,还不如早些打掉了。
“殇,这一些为什么你不早说?”她虽然心思聪慧,却也绝对想不到水芜儿的接近薛子殇竟然是别有目的的,她一直以为那是依春的刻意,竟不想这之后还隐藏着一些谁也摸不着头绪的阴谋。
“缳儿,这一些我与你知道就好了,我不想打草惊蛇,我只想透过她引出她背后的那一股势力出来,瓦解了那势力,这样我才能安心。”一直觉得那股势力绝对不简单,甚至可以颠覆整个云国,他的感觉一向不会错。
羽嬛岂有不懂之理,这一刻她只放下了自己对薛子殇的气怨,“殇,不如我与你一起去见依春吧。”当初因着她的出现才让依春被抓,也让她清楚依春的心里其实最爱的是薛子殇而不是洛鸿,这一些只有女人才懂的心思,薛子殇去了也未必能问出来,因为在无殇堡的时候他便试过了,依春是宁可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薛子殇大喜,想不到羽嬛居然愿意与他同行,这是一个好消息,让他可以与她又多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好,我立刻宣一辆马车来,我们马上就出发。”
看着他的欣喜,羽嬛却淡淡的,“殇,我只是要见依春,绝对无意于与你同坐一辆马车,所以你骑你的马,我坐我的马车,我们各不相干。”又是一棒子打晕他,她还没有决定要原谅他呢。
“缳儿……”薛子殇急了,可是望着她的小脸,他却什么也不敢说,那休书的事吃得他死死的。眼珠一转,“缳儿,那你先走吧,我再批几张重要的折子就追着你去品红楼。”不如趁着她离开的空档,他翻一翻那休书到底藏在了哪里,否则只要那休书一天到不了自己的手上,缳儿便随时都有离开他的可能,这一想只让他倍觉不踏实,不行,那休书他说什么也要找到。
有时候,一张纸可以禁锢着拴牢了两个人只能一辈子走在一起,可是有时候,一张纸却也可以让两个人从恩爱瞬间就变成陌路。
只要一想,都是那般的可怕,或许当他收回了那纸休书之后,他要试着用自己的一颗心永远的来禁锢她的心,因为,只有两个人彼此的真爱才可以将那薄薄的一张纸视为无物……
悄然上了马车,依珍就陪在她的身侧,这一回薛子殇总不至于把依珍挤下马车去吧。
在薛子殇的叮咛嘱咐下,马车终于向着宫外而去,许久未出宫了,羽嬛有些期待,这皇宫里就如一个牢笼一样怎么住着也不如宫外面来得自在,可是母后的要求她又不得不遵从。
想要见依春,可是这一回她却并不想在品红楼,“依珍,王爷的令牌可拿在身上了?”
“拿了,王妃再三交待的,依珍岂会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