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试给你看看。”在皇宫当米虫的她可是很勤奋好学的。
说着她往他身上某个地方用力一按,纪聿伟下意识后退一步,“你干什么!”话音未落,他就觉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啃咬他的肉般,他惊恐地大叫一声,双手往身上抓挠,却又不知究竟抓到何处才有用。
众人皆惊,纪家人围了上来,程桐上前试图扶住自己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你做了什么!”纪聿鹏厉声喝道。
“没什么,我只觉得老大最有嫌疑,想让他招供罢了。”沈宁耸耸肩。
“赶紧替他恢复原状!”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
“恕我暂时不能同意,”沈宁一边说,一边走向乱叫着四处抓挠的纪聿伟。
纪聿鹏试图抓住她,却被大熊拦在面前。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纪聿嘉变了声调高叫着。
“打电话叫警察来!”纪聿鹏道。
“谁敢报警!”沈宁一声清喝,“谁敢报警,我就让谁尝尝他同样的滋味!去把他们的手机收来!”
“荒唐!”纪聿鹏紧握住大拳,他知道自己恐怕不是眼前这个巨汉的对手,即使侥幸赢了,还有四五个手下在面前堵着。
“冉天空!”他怒喝道。
“啊!啊!”纪聿伟哪里受过这种折磨,他受不了地在地下打起滚来。
沈宁上前,半跪在地,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大哥,你知不知道纪聿衡在哪?”
“不知道,好痒!好痒!”纪聿伟只觉痒得快要死去。
“你知不知道谁绑架了他?”
“不知道、放过我,求求你、好痒、放过我!”
“聿伟!”程桐靠在窗台,压根不敢靠近这个发了疯的女煞星。
“你乖乖回答,如果让我满意了我就帮你解穴。”沈宁紧紧盯着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纪聿伟痛苦得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我快死了,我快死了!”
“够了!”纪聿鹏一声大喝,举拳攻向大熊。
他虽是业余拳击手,终究打不过职业的大熊,不出几招,他被他一拳打在沙发上。
“呀!”女眷们失声尖叫。
沈宁见纪聿伟似乎真不知道实情,暂时为他解了穴道站了起来。
“好了,谁是下一个?”她皮笑肉不笑地问。
在场众人都惊恐地看着她的移动,不约而同地往后退去。
“你这是拷问,是虐待!”纪聿胜高八度地道,“你是违法的!我要告你!”
“谁说不是呢?”沈宁无所谓地摊摊手,“但请原谅我是女人,主心骨不见了,我就有点……失控。”
冉天空都觉得浑身痒得慌,阿衡到底找个了什么样的女人!
大熊说道:“沈小姐,或许您可以问一问纪聿平先生。”察言观色是他的强项之一。
“六哥?是你吗?是你把我家聿衡藏起来了?”沈宁的表情带丝诧异,“真令人意外,我最不怀疑的就是你。”他没那个迫力,并且他也是最不能得到好处的一个。
“你想干什么?”纪聿平警惕地后退一步,却被她带来的一个下手自后钳住了双臂。
他猛地踢腿,“放开我,不要靠近我!”
“小心!”冉天空突地拉过她,一个装饰用的青花瓷碎在墙上。
沈宁转头,看向行凶的余曼,有些不高兴地道:“我正在办正事,别闹好吗?如果你有线索我欢迎你举报。”
“贱人!”余曼骂道。
沈宁似笑非笑,在众人面前用一种快得离谱的速度,眨眼到了余曼面前,“消停一下吧,二嫂。”她一指点住她,她浑身一软,瘫坐在地。
大熊都暗中吃惊,他见识过那么多门派,甚至连苗族蛊术都亲眼见过,但从来没见过点穴之法。
沈宁却似没事人一样回到纪聿平面前,轻声说道:“六哥,我知道你比大哥能吃苦,也更能忍,所以我决定点你另一种穴道,就是那种一点下去,你就会觉得头痛欲裂,身子跟挨刀子似的,可能又跟下油锅似的,我没试过,我不知道。或许你一会可以告诉我。”
纪聿平抬脚猛踢,但还是没躲过沈宁的点穴。
“啊——”他瞬间感到一阵钻心疼痛自体内四面八方袭来,几乎是嘶喊出声。
幸好这贵宾休息室隔音效果十分好,这么大的叫声也没有传出去。
沈宁冷酷地看着他痛苦了几分钟,厉声道:“纪聿衡在哪?”
“我不……我不知道……”纪聿平翻了白眼,头上冷汗直冒,几乎快要晕阙了。
“六哥,如果你不想说,我就点你的哑穴好了,但别怪我没告诉你,这会儿点了哑穴,痛苦是会加倍的。”沈宁一拳重重打向他的腹部。
纪聿平只觉有人在他溃烂的伤口上浇了油,他浑身痉挛,痛得连喊也喊不出来。
“看,就像这样,”沈宁连眉头也没动一下,“请问,你说是不说?”
纪聿平低垂着头,像是已经昏死过去。
“老公、老公!”纪聿平的妻子尖叫道,“他死了!你把他杀死了!”
“死也得等找到我家聿衡再说啊。”沈宁轻声道,“六哥,你想起来了没有?我家聿衡在哪?你再不说,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在场者几乎都屏住了气息,纪聿平摇了一下头,沈宁双指一点,纪聿平额上青筋全部暴出,嘴巴大张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他身子前倾成了弓虾状。
沈宁解了他的哑穴,蹲了下来与他对视,“请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纪聿平的嘴无意识地流出了口水,他再控制不住地道:“我、说……”
沈宁在他身上某个部位重重一按,纪聿平只觉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快说。”沈宁冷声道。
纪聿平犹为虚弱地看向女煞神,“他在……南郊一栋废弃的大厦里,是、纪氏打算……炸了重建新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