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独自在床上练功,不觉间就过了两个时辰,听到府外更点已经初更,由于白天颇为困乏,直接和衣倒在床上,就此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隐隐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叫。
秦苍羽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支起耳朵,仔细一听,只听有人有高喊:“有刺客,有刺客,保护大帅。”秦苍羽心中一惊,看来辽王还是动手派人前来行刺了,赶紧抓过墙上的长剑,背在背上,一推房门,到了院子里。
秦苍羽住在李成梁二子李如柏的房间,距离李如松的院子不远,秦苍羽仔细辨认了一下,听到喊声是从前院传来,而这时就见院外一队府兵,急匆匆赶往后院李成梁的居室。
秦苍羽未作停留,急急出了院门,到了李如松的院子,见李如松此刻也手提马刀,从房里出来,两人一见,都是一个心意,一同前往李成梁的院子。
等两人到了李成梁的院子后,只见护卫已经站满了院子。两人进到院中,这时见李夫人也已经出了房门,在门口站定,高喊道:“莫要惊慌,刺客在哪里?”
两人见只有李夫人,并未见李成梁,有些奇怪,这时就见赤哥儿也手握识君剑,匆匆跑进后院,喊道:“哪里刺客?敢来伯府行刺?”见了李如松和秦苍羽,说道:“大哥,二哥?刺客在哪里?”
两人都摇了摇头,众人这才发现,此刻全是伯府人等,并未有任何外人,一阵骚动过后,发现原来是虚惊一场。
李夫人此时又喊道:“哪里来的刺客,有谁看到?”
此刻众人面面相觑,李夫人不禁怒道:“方才是谁高喊有刺客的?”众人更是没有一人答话,都低着头。这时副管家李贵从院门处进来,李夫人一见李贵,怒道:“李贵,是否真有刺客?”
李贵此刻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说道:“回夫人,小人也是听到有人高喊有刺客,这才急匆匆出来,今夜大帅在书房休息,大管家已经去保护大帅,而小人便赶紧过来保护夫人,一路并未见到任何外人。”
这时只见李成梁由李富陪着,从书房过来,也询问是否见有刺客?见并无任何外人,李成梁勃然大怒,说道:“胡闹,方才是哪个高喊?”此刻众人都低头不语,李成梁问了三次,都无人搭言。
李成梁说道:“李富,你务必查清是哪个人深夜高吼,扰乱视听,查明后定要严惩。既然并无异常,此时正是夜深,各自回归岗位,莫要再次喧哗惊扰。”说完自己带了李富去往书房,而李夫人转身回了房间。这些护卫见是虚惊一场,只好由李贵带着,陆续撤离。
李如松三人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是谁在这三更半夜高喊。三人等人群散去,结伴出了院子,一同来到李如松的院子里,赤哥儿笑道:“莫不是姨丈封府日久,弄得大家都神经紧张,因而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以为有刺客来了?”
秦苍羽将昨日傍晚见了几个江湖人的事情讲给二人,李如松面沉如水,说道:“伯府从来都是调度有度,应该不会有人草木皆兵,胡乱喊叫的,就算真有刺客,也会有应对方法,而这半夜之时,正是人熟睡的时候,高声大喊,却并无刺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三人此时都没了睡意,赤哥儿越想越想笑,正在这时,突然李如松脸色大变,说道:“不好。二弟三弟,快随我来。”说着就急忙出了院门,两人随后紧跟。
秦苍羽见李如松直奔前面书房,不禁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李如松边走边说:“我觉得那声高喊极为蹊跷,或许是那刺客自己叫喊也说不定。”
赤哥儿在旁说道:“什么意思?刺客不掩人耳目,偷摸行刺,反而自己贼喊捉贼?这是什么道理?“
李如松说道:“二弟三弟,我且问你们,假设你们是刺客,如果想要行刺,你会如何做呢?”
秦苍羽说道:“如果我们是刺客,自然是事先要盘好道,而后定好何时动手,动手时从哪里进,得手后再从何处撤退。”
赤哥儿说道:“不错,如果是我们定然是如此。”
李如松摇了摇头道:“方才三弟说了,既然是行刺,那定然是要掩人耳目,越隐蔽越好,那我问你们,如果这声高喊恰恰是刺客所喊,其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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