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关?
他快步走向乐正珺的院子,一看就妹妹,开门见山地问道:“珺儿,这次我被栽赃之事,可是与萧氏之人有关?”
乐正珺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笑道:“看来这些天的棋没白下,你总算是开窍了!就是速度有点儿慢!”
见乐正珺正执棋与虞清崖对阵,乐正峯虽然无心打扰,却又耐不住心里的矛盾。
“昨天萧将军与萧阳一起前来,聊的都是些客套话,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就有他们萧氏的人出来替我说话呢?”
“哥,他们父子俩只是来做客,与你的事无关。有关的,是宫里头的那位!”
乐正珺头也不回,只盯着棋盘,手上的黑子一落在小飞,就开口顺势回答着。
乐正峯呆滞地站在原地,回想起妹妹前日被召唤入宫,而后萧氏父子登门,这才理顺了其中的关系究竟为何。
“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他们想与我们乐正家联手,却又担心我会不答应嫁给萧阳,那萧后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拿你来牵制我。好在,皇上念及你的功劳,对这次的事情并不怎么当回事。否则,大哥你又岂能每日还可以回家?”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恐怕从他们弹劾你开始,你就得每天睡在刑部大牢了吧!”
乐正峯一扶额,长叹一声后,又是仰天而笑。
“哈哈,真没想到,我本当做离开了战场,便无需再提防着尔虞我诈,却不料这前朝中人,比战场上的人更为阴险狡诈!”
“应该说,”虞清崖开口了,“不在战场上的厮杀,虽不见硝烟不见血,却来得比刀剑比拼更为残酷。因为,两方对杀的,未必是对手的性命。”
“此话怎讲?”
“诛心。”虞清崖的话才落下,——“啪”,顺势,手里的棋子也落在了棋盘之上。
看着眼前这两人,完全不被自己这个前来打扰的人所干扰,依旧能够专心在棋局之上,乐正峯不禁心中感叹——或许自己这个妹妹,真的是遇到了能够琴瑟和鸣之人了。
前些日子与妹妹对弈时,他就已经明显觉得,自己已然无法与妹妹轻松对弈了。
虽然,在定式与死活棋上,是自己的基础更为扎实,但乐正珺对大局的掌控,竟然已经让他有了身临如战场之境的感受。
“呀,偏偏把我最想走的一步给堵着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嘿嘿,棋盘之上,每一步都得是故意的不是?”
“哼,不跟你玩儿了!”
“认输了?”
“才不呢!难得大哥今天能有脱困的迹象了,咱得庆祝一下!”
乐正珺站起身来,无视了残局,拽着哥哥的袖子喊道:“走,大哥,我肚子饿了,陪我一起吃点心吧!”
两个男人都是哭笑不得,只能作陪。
与此同时,兴安荣却为找不见卫铃兰而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自从昨日太师的人特意前去查探太子窝藏卫铃兰之事是否属实时,却遇到了个与卫铃兰极其相似的女子,并且查明了这女子确实是住在那附近时,兴安荣窝藏钦犯的罪名确实也就不再了。虽然余安莲没有与他计较此事,但也就此心里多生了些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