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狗剩竟然这么相信,犊子一定能从里面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不由得,苏如是细细的回忆了一下犊子的所作所为。
色胆包天!
在苏如是的心里,对犊子的评价还是这四个字。毕竟,她刚住进犊子家里那夜,发生的事情,让她现在还对犊子耿耿于怀呢。
差一点,就被犊子给…
想到这里,苏如是的脸上就是一阵的火烧。
只是,心里又有些好奇,如果那夜犊子真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犊子会不会第二天就会被家族里的人给秘密杀害掉。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态,也恰巧符合了苏如是此时不知对犊子是恨还是爱的心理。
说恨,谈不上。
说爱,更不可能。
说是朋友,关系不到。
说是陌生人,偏偏还就认识。
说是普通的房东与租客,偏偏俩人还在一起合伙做生意。
关系,很复杂。
“你脸红啥?”
狗剩看着苏如是,很是纳闷。他依稀记得,曾经跟现在媳妇相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媳妇就是露出这样的娇态。只是他很奇怪,苏如是为什么会在自己的面前这样。
难道说是她看上我了?
难道说是她看上我了?
难道说…这怎么可能!
狗剩拽了拽衣服,对苏如是说:“我告诉你啊,我对我老婆可是很衷心的,我坚决不出轨。”
呃…
苏如是愣了一下,狗剩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以为这两天的躲命,是准备去大保健的场所么?
失笑道:“放心,这次咱们去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想不到的地方。”
苏如是笑了,笑的很是开心。
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苏如是决定冒险,去中州总队附近找一间酒店住下。
可是,她身上并没有什么钱。没办法,自从来了中州之后,她的一切经济来源都靠犊子。犊子被抓了,她的经济来源也就被掐断了。
当苏如是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狗剩之后,狗剩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说:“想要安全的地方还不容易么,去俺们工地啊,那里都是我跟犊子的朋友,谁来了也不行。”
“真的!”
苏如是一喜,说:“那就太好了,只是,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么?”
“怎么可能!”
狗剩很义气的说:“不就多张凉席,多双筷子的事么。”
“那就好。”苏如是笑了,既然不麻烦的话,住工地又怎么了?太爷爷当年长征的时候还吃过树皮腰带呢,那么艰苦的岁月都挺过来了,不就是住工地么,怕什么!
不过,狗剩接下来说的这句话,让苏如是有一种想要抓狂的冲动。
“去了工地睡大棚,你是女孩子,你睡我床上,我睡地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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