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却发现那虎头是长在脖子上的。女人手里拿了黄色的标签,一个一个给大家贴上,最先贴的便是那唯一的女子,主编是最后一个被贴的。
贴完标签之后,蒙面女人叮嘱了三个虎首人身壮汉一番,便走了。在临走之前,她还看了主编一眼,点了点头。
蒙面女人走后,那些虎首人便开始对五个被绑在石柱上的人用刑。首当其冲的便是第一个被贴条的女子。那女了皮肤很白,头发很长,****很浓密。
三个虎首人先从脚趾开始,张开嘴从下往上啃,不一会儿便啃到了膝关节,膝关节以下已经成了森森白骨了。虎首人啃得很细腻,没有留下一丝血肉,也没有伤到一块骨头。那女人痛得撕心裂肺,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痛哭哀求,然而虎首人并不为所动,他们一口一口的啃,最终把整个人啃成了森森白骨。即使如此,那个骨架仍然在不停地摇动脑袋,下颌骨一张一合,好像在嘶吼一般,但只能发出牙齿撞击的咔咔声。
四个男人早就看傻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三个虎首人啃完女人,走到第二个被贴条人的面前。其中有一个人凑上前看了看黄条上写的内容,对其他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番奇怪的话,那两个人点点头,把第二个被贴条的人的绳子给解开了。那个人以为要放自己走,嘴里不停地大声说着:“谢谢,谢谢。”
主编见此情形,只恨得牙痒痒,心想放走得为什么不是自己。然而,在场所有人都会错了意,那些虎头人并没有打算放走任何人,他们将第二个贴条人的绳子解开后,一人抬胳膊,一人抬腿,轻轻一悠,像丢一袋装满玉米粒的麻袋一样,悠进了煮得正沸的油锅里。只听得嘶吼声与油炸人肉发出的子啦声交相呼应,让所有人不寒而栗。只见那人像面团变成油条一样膨胀了起来,当他被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变大了三倍,皮肤全都是透明的大水泡,轻轻戳一下便呯地一声爆裂,那人又痛苦地叫喊。
主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的那种绝望简直已经无以复加,他宁可现在就一死了之,也不受这种罪。这时,他看到杜飞绕过那个被炸成油条的男人,来到了主编面前。他的脸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但依旧的铁青,没有人色儿。杜飞看着主编,牙缝里挤出的还是那五个字:“给脸不要脸。”
主编想要哀求却发不出声音,想要痛哭却流不出眼泪,他眼巴巴看着杜飞,拼命地摇着脑袋,嘴里一张一合,像只离了水将要死的鱼。
这个时候,只要杜飞能放他走,主编可以把任何东西都交出来,包括所有的财富、名利与尊严。这个时候,他回想起自己一生所做的恶事,一开始是向那些想要出名的作者索贿,然后给想要用钱买官的人牵线搭桥,用欺诈的手段骗取了一个失独亲戚的房产然后暗中将在他的饭里下慢性毒药,还骗取了四个女大学生的贞操,结果始乱终弃,其中有两个怀了他的孩子,被他强逼着打掉了……这一切的一切罪恶,在做的时候志得意满,在要清算的时候却后悔莫及。
杜飞没有理会主编那哀求的小眼神,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便旁若无人地离开了。主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数天前曾经见到的一位高僧,那位高僧教给他,当遇到困难的时候,只要大声的念佛号,佛祖就会现身来施救。他也不敢再看另外两个人被施刑的景象了,但嗓子里又发不出声音,只好闭上眼睛,在心里大声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世界变得安静了,没有了凄厉的哀号,他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于是停止了佛号,偷偷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那三个虎首人身人正满身是血地向自己走来,再看另外那两个人,一个被扯得四分五裂,一块一块地丢在地上;另一外肚子被剖开,正一截一截挼自己的肠子。
有一个虎头人手里拿着杀猪刀,在主编身上一直比划着,然后跟旁边那两个人商量,那两个人不停地点头。这时,只见他们三人同时后退几步,突然大张着嘴向主编扑来……
“不要啊——”主编惊恐地大叫一声,这时他的嗓子终于发出了声音。
“咚咚咚,”马丁的敲门声把主编从噩梦中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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