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专门等那独孤剑魔出头。”
“呃,这不是应伯爵吗?”武植心中奇怪,应伯爵乃是《金瓶梅》中人物,怎么和《天龙》中的剑神扯上关系了?而且这厮应该也超过习武年纪了,还能学个屁啊。
“大郎有所不知,昨日中午大郎未到阳谷之时,长白剑神他老人家便收西门大官人那八位朋友做弟子啦。唉,真是不幸,哥哥也想拜入他老人家门墙。”马县尉提到西门大官人时看看武植面色,见之不为所动,便只管介绍西门庆那八位朋友。
武植以前只认识西门庆那几个所谓“会中十友”中的三两个,不过扑街的记忆里却有其他人的名字,此时人名与相貌才对得上。
要这群废物有何用?或许这卓老师以前是做儒生的,有教无类,想教化世人也未可知?剑神在《天龙》里屡屡出丑,那是因为遇到了狗屎运男主角,本身也是很强的,怎么尽收些歪瓜裂枣?
云虚子夹在中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由焦躁道:“你师父到底还要不要比?”
应伯爵却是个场面人物,也不羞恼,反而笑道:“道长莫这么大火气,师尊号为剑神,自然行事要有法度,这里乱哄哄可是比武地方?”
智源和尚点点头吩咐下去,带来的二十多个弟子便在卓一凡新收弟子们带领下清扫浇洒,还派人去市镇上买些酒肉,好似要常驻了。
应伯爵却过来对武植与马县尉一揖,笑道:“两位大人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
武植伸手不打笑脸人,当下道:“应先生多礼,我与先生也是多年相识,却不知先生得以拜入剑神老神仙门下,未备礼品,罪过罪过。”
武植心中转过许多念头,以前他的思维方式是线性的的,如今却知道多去考虑几个方面。从马县尉主动示好,到应伯爵主动来拜会,只怕其中也有缘由。
果然,马县尉不由分说拽起哈兰生道:“哈回子且和哥哥耍子去,这俩人是老相识,正有话要说。”
哈兰生的逃跑大计遭受重大挫折,虽然他一拳便能砸死马大根,但马大根虽然只是九品芝麻官,但毕竟也是大宋官员,只好无奈的随他走了。
应伯爵笑道:“在下请大人过来,却是要说和说和,西门大官人其实在里面也受不了什么罪,不过老神仙想抱外孙,却想让他赶紧出来,还请大郎相救则个。”
应伯爵似笑非笑看看白玉莲,武植便知道他应该已知道白玉莲并非潘金莲,但还是作势道:“我与西门庆还有什么话好说?不过是你死我活而已。”
“大郎此言差矣!你且说,若无大官人,大郎哪来得这完璧夫人?”应伯爵贴在武植耳朵边,顺手悄悄拿出五张银票塞给武植,“天下哪有什么解不开的怨恨?大人还未上任,花销自然不少,这些只是西门家三娘子准备的见面礼。”
三娘……卓丢儿?难怪!原来这世界竟这么结合在一起,剑神卓不凡乃是卓丢儿的爹,这也太狗血了。
不过应伯爵有恃无恐却也事出有因,因为现在对西门庆的怀疑根本无法让西门庆下狱,现在之所以羁押着不过是李知县怕武植,特别是武植背后的张叔夜不悦。
现在两边都知道,凶手根本不是西门庆,所以就让应伯爵探探武植口风,需要多少钱能去和李知县说说放西门庆出来。
两人所说之事颇为私密,自然要避过那些聚集在校场上的武林群豪。那云指挥平日最好武事,加上又是西门庆好友云理守的叔父,因此也都给他们二人方便,让他俩指挥营里四处行走。
此时刚刚走到校场门口的辕门处,武植正要作答,却见远处远远奔来一骑,上面骑着一个少年人,浑身浴血,竟然好似刚刚厮杀过一场一般。
“来者止步!”几个守卫兵丁哪想到此处竟然有人冲寨?齐齐发声大喊起来。应伯爵吓得来不及告辞,便拔腿往后跑去。
武植摇摇头,卓剑神这次只怕是走了眼,收了几个胆气连自己都不如的货色。不过马上有人叫起来:“是云龙!云指挥家的公子!”
那马也是一匹只怕不下一百两银子的军马,与张福所骑的差不多,长嘶一声便跪倒在辕门,那叫做云龙的公子大喊道:“爹爹!爹爹!风爷爷他们在路上遭遇盗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