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障,那高衙内一见这红衣女子便如同失魂一般,上前调戏被打得头破血流也兀自不悔,甚至动了收束心性,将此女娶回家的念头。
按道理也是高攀,但父女二人俱是又臭又硬的脾性,女子因自己不喜男子,却骗说自己父亲自己是厌恶高衙内不学无术。
两人不敢招惹高太尉,便以先文定下来此事先稳住高衙内,只待这几日在家中盘恒的高人出门时再跟着此高人一起离开。不想临走前事情败露,高衙内苦苦哀求,竟被这女子一剑掼在大腿大动脉上,血如泉涌,也不知是死是活。
此时她已经在东京做出大事,只怕索求榜文很快便要传抄周边州县,这女子此时已是土匪心性,因此一见白玉莲,便恨不得当做压寨夫人抢走,收入自己禁脔好好爱惜一般。
武植哪里知道这些?看她面目姣好,还以为是什么正常路数,因此也没有防备。却见此女伤看客不成,竟然丧心病狂又直刺自己而来,不由冷笑一声。
武植见过自家弟弟武松在家练习玉环步、鸳鸯腿,知道身法主要靠步法,这女子身法一味求怪求快,但步法根基不稳,如此还敢硬桥硬马袭来根本就是找死。此时他身在许通许达、任荣罗应与哈兰生的拱卫之中,这女子能近得了身才是怪事。
“都头且拉着老太公避开!”
一声虎吼,果然哈兰生早已按捺不住心头怒火,他才刚刚准备加入武植麾下混个官身,武植便被这含鸟长大的雌儿侮辱,所谓主辱臣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独脚铜人挥舞,将长亭顶棚都掀下来砸向女子。
“无耻匪类!既然你们动用长兵,那也莫怪我不客气!”
红衣女子身法灵活,看着长亭草做的顶棚乌云压顶一般朝自己倾盖而来,当下纤足轻轻点地,整个人凌空而起,稳稳落在自己的马背上。
那马匹也是好马,竟比武植之前见过的军马还要神骏一些,与女子心意相通,竟原地忽律律回转起来,几个汉子眼见这女人打不过便跑,俱是大怒,正要翻身上马,只见那女子竟然回身弯弓,有如流星一般射出一箭。
这一下回马射箭超出众人想象,就连马上功夫最好的哈兰生都没有料到。想去拽开武植已来不及。
那女子所用小弓不知用何做成,箭矢也比寻常箭矢短小许多,没有尾羽,竟好似弩矢一般,因此三十步内速度惊人。
武植甚至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但白玉莲早已做出反应,飞身扑到武植面前,那箭矢便正中白玉莲香肩,打得她后撤三步,但兀自擎着腰刀不放。
白玉莲出生的目的就是作为武植的禁脔存在,虽然方寸并未让其具备战斗功能,但保护武植是她的第一要务,因此毫不犹豫便挺身而出。
见心中玉人中箭,女子本已骑出一段,竟然回转过来,撕心裂肺一般冲过来,指着武植道:“看你做的好事!把我的女人伤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