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在不放手,信不信小爷我挖你祖坟啊!”
呵呵,果然是偷王之王的本色啊!叶望感叹了一番基因的威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盒子里面的巧克力已经少了一小半,这时迁简直是饿鬼投胎啊,竟然一个人吃了一大堆。
这么多酒心巧克力吃下去,相当于直接喝了一大杯烈酒,怪不得小萌娃的表情包进入了诡异路线,完全变成了醉酒大叔。
“石头,怎成了?”室内忽然传来一阵索索的脚步声,屋内之人显然是听到了时迁的声音,特地赶了出来。
我去,没想到这酒心巧克力这么利害,简直比蒙汗药还劲爆。可千万别让人家姑娘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居心叵测呢。
“味道真不错,再……再来一颗……”抱着巧克力,时迁已经开始站立不稳,一个趔趄直接坐到了地上,口里还在兀自说着胡话。
我去!叶望束手无策,抓狂不已。却不想那时迁毫不犹豫,又是几颗巧克力下肚,直接一个眼睛一沉,呼呼大睡起来了。
“石头,你怎么躺在地上?”身后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叶望有些头痛,正想编个什么瞎话蒙混过去,身边香风一阵,一个女子已经走到时迁身侧,轻轻跪坐在了地上。
“花姑娘……”叶望刚想说话,抬头一看,后面的话顿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见眼前的女子,约莫二八年华,身上并无粉黛,脸上的皮肤却如同抹了珍珠一样白皙,两团红润如同胭脂一般点在双颊,却分明是透过肌肤的血色晕染,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我滴个神啊,这相貌最少也是世界小姐冠军的素质啊。
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子,叶望这才真正明白,比起生活,诗歌和绘画永远都是那么苍白。只有这样真正的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站在你面前,你才能真正明白,再好的诗歌也说不尽她的万一,再好的图画也道不明她的完美。
“喝酒了?”花想容黛眉一皱,轻轻抚了抚时迁的额头,沉吟片刻忽然眼波一转,牢牢盯住了叶望,冷冷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叶望好不容易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又被这双摄魂般的眼睛一瞪,差点也和时迁一样晕了过去。想到没想,下意识地就说了实话,“呃,对不住了。我给了他一些番邦的糖果,没想到里面是裹着酒心的……”
“酒心糖果?”花想容一呆,看向时迁怀里抱住不放的盒子,心里也放松了几分,却又细心地伸手在时迁腕上把了一阵脉,眉头这才散开。
“如公子所说,石头并无大碍……”花想容想了一项,又说道:“希望公子以后多多注意,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是……”叶望老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花想容看叶望表情,神色中也缓和了几分,轻轻将时迁抱了起来,说道:“也难为小石头了,奴家不能抛头露面,好多事情都只能靠他操持。”
“……”叶望看了一眼花想容,暗自腹诽,就你这样貌,还真不能轻易出门。
“唉……”花想容怜爱地看了一眼熟睡的时迁,轻轻将他送回自己的小屋,叹道:“难得有功夫,让石头好好休息一下,也算是美事一桩……”
“这……”叶望听着尴尬无比,有心争辩几句,去发现自己竟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恨得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把。
“公子特意过来,奴家没有远迎,还望恕罪。”花想容温柔地帮时迁盖上薄被,对着叶望微微一笑。
这笑容忽然绽放,仿佛七月的烟花一般璀璨,直接让叶望感觉目眩神迷,“啊,啊?”
“请公子受小女子一拜……”花想容也不说话,真如刚才所说一般,跪坐在地上,规规矩矩地向着叶望叩了下去。
“不用,不用!”叶望手忙脚乱地走过去,却又不敢随意接触对方的身体,只能不停地摆手。心里却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我去,这头磕的,那个臀部,也太翘了,太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