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一直走错了方向。”刘指挥使遗憾道。
“走错了路对你来说不见得是坏事,如果你走对了,我见到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斩杀你。”魏道长毫不客气地说到。
“在下明白了,告辞了。”
山岗数千里之外的另一片营地中灯火通明,一座豪华的大帐矗立在营地的正中央。
帐内点燃的六只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整个大帐照的如同白昼。
大帐的矮桌后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有着一头微卷的栗色长发,头上挂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银铃,只见她一会气愤,一会苦恼,一会又变的无奈。
“银铃。”一声亲切的呼声,立刻让这姑娘欣喜起来。
“姑婆?”兴奋又有些不太相信的清脆声在大帐中回荡。
看见一个挽着高髻的宫装中年女子走进大帐时,姑娘猛地站起身来,直接跨过矮桌,三步并两步地一把挽住中年女子的手臂,用她饱满的胸部不停地蹭着中年女子的手臂,欣喜的说:“姑婆,真的时你啊。我还以为时我睡着了在做梦呢。”
中年女子用一种溺爱的眼神打量银铃一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都要嫁人了,还跟小孩一样。”
“哼,我才不嫁呢,见到那个混蛋,我就杀了他,看谁还敢逼我嫁人。”银铃咬牙切齿地说。
“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中年女子伸出食指在银铃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点以一些,有些责备地说。
看着银铃即委屈又愤怒的眼神,又有些心疼,中年女子开口劝慰说:“作为大汗的女儿,在享受全族人奉养时,也必须要承担自己的责任。再说你只是名义上嫁个他,他一个二品武修能把你怎么样?你刚刚筑基成功,蹭这个时间好好稳固一下自己的境界,最多三年我就把你接回师门。”
“就算时名义上的丈夫,我也不要那个废物啊。”
“嗨,”中年女子叹了口气拉起银的葱玉般的小手解释说,“草原的形势已经非常危险了,原来你父亲准备将你嫁个柔然人的六王子他是圣祖山的弟子,你父亲一直计划他筑基成功后再将你嫁过去。可是他在练气大圆满已经停留的七年,数次闭关冲击筑基期都没有成功。”
“你知道鲜于家在师门的势力一直高过我们尉迟家,早就对这几百年我们尉迟家把持汗庭非常不满了。再加上近百年我们跟西域三国的战争败多胜少,连上一代大汗都战死了。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挑动几大部落反对我们尉迟家。”
“如果不是你父亲放出你要嫁道柔然王庭的消息,恐怕他们已经起兵争夺汗位了。一旦几大部落混战,这草原又要生灵涂炭了。”
“十三王子虽然只是个二品武修,但他是柔然大汗最小的儿子,柔然人的传统是幼子守灶,他很可能接任柔然大汗。到时候即便你是名义上的王后,也足以震慑怎个西戎草原了。”
“我,我……,可为什么是我啊?”银铃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委屈地将脑袋埋进了中年女子的怀里,眼泪不停的留。
“别伤心了,安安分分的在柔然人的王庭待上几年,我就会将你接回来。”中年女子继续安慰她。
银铃并没有因为中年女子的劝慰停止哭泣,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中年女子搂着银铃,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中年女子,心中的愤恨并不比银铃公主少,鲜于家族不仅仅在汗位的争夺上逼迫尉迟家,在师门大雪山,也处处紧逼,尉迟家的势力被侵蚀的非常厉害了,偏偏尉迟家对他们无可奈何。实力不如人,只能不断退缩。西戎人大汗的将最杰出的女儿送到柔然人那里,并不见得能将形式完全翻转,狐假虎威,最终也不如自身实力强大。这种疾病乱投医的行事方式,她并不认同。
“嗨,银铃,这一路上恐怕不会平静,那三国人很有可能要来捣乱,明天就要进入长蛇谷了,我们要小心行事。”见银铃公主哭声变小了,中年女子嘱咐说。
“有姑婆您在,他们还不有多远跑多远。”银铃脸上挂着泪珠,仰头望着中年女子。
“我又不是天下无敌,其实三国的人倒好打法。我就怕柔然草原上也有人有别的想法,总之我们要多加小心。早点休息吧。”中年女子神情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