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景天将南城各大中药店都转了一遍,买了他想要的药材,便回了国山墅。
一进去,便遇上从楼上下来的安夕颜,见她手里端着托盘,便问,“那姑娘醒了?”
安夕颜点点头,看着他手里拎着的药包,“哥,药都买齐了?峻”
“嗯,我上去看看她。鲫”
华景天说着,抬脚就想上楼梯,安夕颜立马叫住了他,“哥,你等会,我有话给你说。”
华景天回头看着她,“你说。”
“贝果是个孤儿,她在南城没有家人,和一个朋友住一起,我想着既然你把人带回来了,索性就让她在家多住几天,等伤好了再说。”
孤儿?
华景天眼眸微闪,沉默有几秒,“随你。”
‘嗯,你上去吧。“
待华景天抬脚上楼,安夕颜也转身端着托盘去了厨房。
在厨房忙碌的李婶见她进来,连忙说,“夫人,您还给先生送午饭吗?”
安夕颜一听,傻眼了,“完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莫向北突然对她说,今天中午想吃她做的饭菜;她当时立马答应给他送午饭。
但现在……
安夕颜抬头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欲哭无泪。
现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已经来不及了。
李婶在一旁忍不住建议道,“要不然就给先生打个电、话说一声,下次再送?”
“算了。”安夕颜转身离开,“我还是去一趟。”
回到二楼换了一身衣服,安夕颜正准备下楼,却听见贝果的房间传来一阵争吵,她微微一愣,随即抬脚走过去。
房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伸手正准备推开,就在这时,贝果又气又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禽、兽,你放开我!”
禽、兽?
谁?
华景天?
不会吧!
他对贝果在做什么?
安夕颜心底一急,立马将门推开,但当看清房间里的一幕时,立马惊叫出声,“哥,你在干什么?”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要问华景天,这个世上最麻烦的生物是什么?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甚至斩钉截铁地告诉对方,“女人!”
在安夕颜没进来之前,他正将贝果摁在床上……给她大腿上药。
所以,从安夕颜的角度看过去,贝果的两条小白腿是被华景天架起来的,而他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姿势太过S情,不是安夕颜看错了,这是搁谁看,谁都纯洁不了。
然而,当安夕颜冲到大床前,看到华景天手里拿着的棉签和一旁放的药水时,她立马松了口气,“哦,在上药啊,吓死我了。”
而此时此刻,华景天的一张脸都黑成了包公!
他偏过头,那一双一贯温和的眸子此刻正冒着火儿盯着安夕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你-来-弄?”
“我不会!”安夕颜立马摇头摆手,“我还有事,我走了,你们继续。”说完,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贝果冲她逃跑的身影大叫,“姐姐,救我,我不要这个禽、兽给我上药……”
华景天脸色更黑了,“你给我闭嘴!”
“禽、兽!”贝果伸手使劲想推开华景天,但他的身体跟座山似地,不管她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气得她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红白交替着变换颜色。
安夕颜一离开,华景天便重新开始手上的动作,只是,贝果十分不配合,不是踢腿就是扭身子,他根本把握不好力度。
因此……
“啊,疼啊。”他手里的棉棒不小心重重戳上她大腿根部的伤口,疼得贝果立马哇哇大叫起来。
“活该!”
华景天板着脸,手上动作未停,“你给我老实点,要是缝合的地方再度裂开,我不介意再帮你缝合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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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果一听,小脸一白,立马变乖了。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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