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力,你要是女孩子你选谁?”
“那肯定是我啊!”易辞拍着胸脯,理直气壮。
“臭小子!我看你皮痒了!”
“你要干嘛?”易辞立马蹦开三步远,目露警惕,“说话就说话,你不能说不过就动手啊,这就没意思了。”
“我让你有意思——我让你有意思——”
“靠!你还真打啊?”易辞撒腿狂奔。
易寒升在后面紧追不舍:“你给我站住!”
“当我傻啊?我站住,你不就能打到我了?”
到底不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易寒升绕着小花园追了半圈就累得气喘吁吁:“你个逆子!”
易辞停在他爸前面十米的位置,脸不红,气不喘,稳得一匹:“说你老了还不信,你看腿脚都不利索了,还跟我比?”
“操——今天不打你,我他妈跟你姓!”
易辞:“你本来就就跟我姓啊?”
易寒升:“?!”
父子俩一个跑,一个追,最后被门卫大爷制止——
“跑什么跑?!这医院呢!撞到病人怎么办?!”
父子俩这才消停了。
易辞忽然正色:“老头儿,说真的,不开玩笑,你对江扶月真有想法?”
“老子还要脸!”
白月光那是挂在天上的,他从没想过伸手触碰。
当年没有,如今更不会有。
“呼没有就好,嘿嘿。”少年原地傻笑。
“啧,你乐呵个什么劲?我没有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就凭你?想追江扶月啊?”
“干嘛?不行哦?”
“儿子,不是当爹的打击你,说实话,就你这样连准入资格都没有。”
那可是当年楼氏家族的掌权人、把自己活成传奇的存在!
想追她?
当年就难于登天,如今只会更难。
易辞闻言,却半点不恼,相反,他还咧嘴一笑,比易寒升预想的洒脱百倍。
阳光下,少年意气风发:“现在没有可以慢慢努力让以后有,反正我还年轻啊,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可以尝试无数次。可如果连追的勇气都没有,那不是太失败了吗?”
易寒升怔住,半晌,伸手拍拍他肩膀:“比你老子有出息!”
“嘿嘿,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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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两千字。
这就是少年的赤忱,就算失败也没关系,因为年轻过、痴狂过就已经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