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有余粮。”
“对,对,皇上,微臣以为,神枪卫以三百万军费,丝毫不过,丝毫不过。”
“皇上,微臣军下,还有牛羊,足够支撑到下次发军饷。”
文墨宇笑了,现在军饷不重要了,一点也不重要,这群大臣啊,干什么呢,先是送钱,现在又送人,哈哈哈哈,爱死你们了呢!
怎么形容官和权呢?
若要将大周形容为一个人的话,皇宫,便是这个人的大脑,凡民生,政治,文明,军事,这个大脑传出的每一道指令,都会关系着这个人的衰弱强盛,但是这个指令的传输,还要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关节,这个关节影响着这个指令能否正常传输下去,这就是官了。
权力,是这个人的心脏,大脑传输的指令如果没有心脏的配合,那就是纸上谈兵,根本没有办法起到效果。
而如今,大周这个人的大脑和心脏并不配合,心脏主持着所有器官的活动,自立为王,表面附和,心里却否决大脑存在自立为王!
怎么办呢?
朝堂上各自为派,牢牢掌握朝政大权,让文墨宇这个外来者无从插足,可是现在,他找到了一个口子。
本是恶魔,何需伪善?
本擅长舞刀弄剑,何装谈文问墨?
“朕意已决,三位将领不必多言,十日之内,朕要在城外检阅新军,否则,尔等提头来见!”
圣令下,鲜有应和。
殿下几个眼神流转,大红官袍的御史上前请柬。
“皇上,臣斗胆,以为百万之众,何人敢以为将?原部中的伍长,百人长,千人长,都将,副将,将军,又该如何任命?”
权力,才是核心重点。
文墨宇笑了,看着殿下各怀心思,明明竖着耳朵却还要假装不在意的众人,假意咳嗽道:“闫爱卿觉得,朕如何?”
“啊?”
闫立明脑子一懵,急忙脱口而出:“不可!”
“有何不可?”文墨宇冷冷看他,又问:“闫爱卿觉得,朕无德还是无才,不足任众军之将,或者说,你认为朕,不配为天子?”
“臣不敢!”
闫立明五体伏地,顿时涕肆横流,长呼:“陛下若执意为将,颠倒纲常,臣不敢阻拦,但死后,亦无颜面见太祖太宗,闫家三代为御史,无不为大周皇帝谏言献策,如今陛下糊涂,臣有罪,何敢苟活,今求一死,万望陛下明目,三思啊!”
“臣求一死,还请陛下三思啊!”
“臣等,愿以我血明陛下之心,请陛下三思啊。”
一跪跪一片,真有意思。
要不是知道那个哭的一塌糊涂让自己不能乱了规矩的闫立明是个贪墨了铭德府六百多万两白银的大贪官,恐怕文墨宇都要被他表现出的忠心好好感动一番了。
“想死?多么奇怪的要求啊,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朕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