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尝甜头不可收,荷尔蒙上脑的金雪炫咬咬牙,手脚麻利地将黑色衬衫扒了下来,然后把沙发椅背放倒,转眼就形成一个平坦的小床。
深知自己在往深渊里跳的金雪炫心紧张地砰砰直跳,但思维还是没有乱,步伐急促地反锁了房门,后小心地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关掉。
直到她的手解开皮带的前夕,她心中的另一个小人才踊跃地跳了出来大声劝阻。
“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确保能借到钱。”正占上风的小人催眠式地解释。
“你知道不必这样,他会借的。”
“所以是确保。”
“你这样会杀死我的,她以后会恨死你的。”
“你是被她自己放弃的,我只是放弃你后的变异形态而已。”
“别狡辩,她会想明白的。”
金雪炫手抓着金属皮带扣头左右不定地游移着。
占据上风的小人厌恶了原形小人的纠缠不休,不耐烦地按下了一段录音,彻底将这烦人玩意踢下了悬崖。
“你一年能见他几次,连他从你面前眼都不朝你斜一下地飘过的次数都给你加上。”
“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地觊觎!”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男人……”
欲望加上被刺激后的意气便是毒瘾,没了顾忌的金雪炫不再瞻前顾后,不去担心毒瘾复发后的悲惨,她只想像个瘾君子一样自欺欺人地先享受完这飘飘然的美妙旅程。
为防止自己再三犹豫踟蹰,故意用力地一坐,让以为能够承受的她瞬间趴下了挺直的腰背,水珠顺着光滑的脊背穿线成了一条条雨帘轮番流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同样的,她脸上的苦楚,分不清是痛还是疼。
虽然撕裂般疼痛,但后半夜她还是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时漆黑早已散去,不过天还是灰蒙蒙的,云彩牢牢遮住了太阳,弹起了下雨的前奏。
“啊~”沙发边突兀的身影让她猛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拉了拉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薄毯。
“早,OPPA,早。”疼痛和困意让她忘了构思善后的事情,除了打招呼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要什么?”声音没有怒意,却足够冰冷。
“我不是……”虽然苍白,但还是试着努力去解释。
“要什么。”平静代表着坚决,他毫无波动的眼神如预想般送她上了刑场。
“钱。”她挺了挺腰背,让自己显得硬气漂亮了些。
不幸中的万幸,支票薄没有一开始就准备好,等他拿着一张支票从卧室出来时,金雪炫已经面前盘着腿勉强坐了起来。
支票没有温柔放在她的手边,而是隔着老远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鲜红边。支票上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数目栏仍然空荡荡地摆着。
果然大方。
她凄凉一笑,细致地将支票收好,柔声问道:“这个沙发套我能带走吗?”
没拒绝便当他答应了,金雪炫裹着毛毯稍微收拾一下后,提着衣服进了卧室。
梳妆整齐,出来告别的金雪炫精神焕发光彩照人,手上还多出一页纸。
“我还蛮爱钱,跟拜金女差不多。好不容易碰上一次大款,所以支票上的零我肯定要划一长串的。不过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我这样的行情上一次肯定值不了这个价。”
“喏,这是我手写的一张协议,名字签好了。至于年限,你大方我也不吝啬,你随意填。”
“什么时候想尝鲜了给我电话,谢谢你的支票,社长。”
灿烂的笑容维持到了出门转角,拐个弯便能目睹金雪炫捂嘴大哭的难看模样,这回应该是痛的。
--------------------------花田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天亮了要忘掉---------------
如果一年之前有人问林允儿,你认不认识特别会装范的人,她一定会回答,当然。自己在娱乐圈风风雨雨十来年,其他人认识不多,会装范的人一抓一大把。
但自从碰到自己的男友怪物后,她就一直被打脸中。
原来,有些范是不用装的。
雨滴淅淅沥沥地落在阳光房顶的透明玻璃上,持续不断地嘀嗒声连接成美妙的背景轻音乐,那个男人就穿着简洁的白净衬衫倚坐在宽大藤椅上翘着一双大长腿,安静专注于书海当中。咖啡冒出的腾腾热气,虚幻着他媲美手术刀的棱角。
任它窗外雨打风吹,我自岿然不动。
“要是有只宠物趴在脚边那就完美了。”
“不过现在有我了,呱呱,叽叽,咕咕,汪汪,喵喵。”钻进他怀里的林允儿美滋滋地乐呵。
齐子默的专属百变小宠物林允儿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