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言了。”
“我···我还不是师傅呢。”小孩又红了脸。
小沙弥看着阿福求得的两支签,很有一点犹豫,这两只签实在是相差太多,一支签上写着“喜喜喜,春风生桃李,不用强忧煎,明月人千里。”另一只签上写着“夜梦被鼠惊,醒来不见人,终宵废寝,直到天明。”。
“施主求签的时候想的是一件事情吗?”
阿福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走神,有没有想到午饭吃什么,有没有想到什么时候回家,她犹豫着点了点头“我主要还是想着问一位远行家人?”
“第一签喜讯已到,您那位家人安然无恙,身体十分康健,且将来又美好姻缘可期。”
“第二签,却不大好,是不祥之兆,近时或有惊险之事,要小心。可能应验于鼠年,鼠日或属鼠之人。”
阿福心中不由有些担心,三哥远去边关,这两签结合起来,不就是说,三哥能够平安回来,还有一份好姻缘,但是最近却会有惊险之事,不会受伤吧,阿福想着回家给三哥写信,让他千万小心,最好能够避开属鼠的人。阿福本来是不太信这些,但是涉及家人就总难免担心。
阿福心里有些戚戚的,又给全家人都供上了平安灯,特意给三哥的那盏多加了香油灯火,但愿家人都能平平安安。
寒山寺的素斋确实很有水平,不是那什么把菜做出肉味,那样就落了下乘,寒山寺的素斋就是蔬菜本身味道的最大水平发挥,有一道山菌汤,比阿福在府里吃到的都要鲜美,大师傅说这是因为用的是当日早上新采的蘑菇,且水也都是山中的甘泉,胜在食材鲜嫩而已。
午饭吃了不少,下午欣赏了一下莲花,三人还一人求了一朵荷花回家,等到未时末的时候【下午三点左右】就上车回家了,为了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回家就得早点走,临走的时候,阿福把自己的一荷包糖都倒给了小沙弥,小孩十分不好意思,又让不过阿福,就把自己的念珠送给了她。
小孩大概是师傅教过不能给女孩子送东西,他解释“这个是菩提子的,我念经时一直用的,你可以送去给那个远行的家人,希望你的家人平平安安。”
阿福心里也惦记着三哥,就收下了这串念珠,塞在怀里,上车还和平安说“过两日捐一笔香火钱,买些秋天冬天的僧服送来。”
马车行的不快不慢,阿福今天没有午睡,有些犯困,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平安正要打趣她,话还没出口,忽然觉得后背上窜起一行凉意,她瞬间拉下了窗上的木格,一只手按着阿福低头,之间一只箭钉在了上面,箭尾还在发颤。
队伍瞬间就乱了,婢女的惊声尖叫,马匹受惊的嘶鸣,原本平安不是很担心,因为跟着出行的还有侍卫,她示意阿福低头,自己挡在阿福前面,把另一个婢女欢欣扯到阿福身侧挡着,但是情况越发不对,这些人不像是土匪,更像是的娴熟暗杀者或者死士,侍卫并不能挡住他们,不能再呆在车里了,再呆在车里只会被包围。
平安并不能判断这些人的来意,京城周围的土匪都十分有眼色,没有冒然像富贵人家马车下手的胆子,京城中的贵人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踢到铁板,而且京城周围也没有这样战斗力的匪患,而且这伙人的目标也并不明确,她们一行三人,后面裴玥和云秀玉的马车也受到了冲击,虽然没有阿福这边的敌人多,但是也可以解释为阿福的马车要比其他二人的更加贵重,后面裴玥没拿长枪,不知从谁手里抢了把大刀,也正混战着,且打且退,现在不是汇合的时候,汇合最容易被一起包了饺子,裴玥只能远远地看阿福一眼,她也不敢喊阿福的名字,怕引起这些人注意,现在最好就是能各自冲出去,分散开来,这些人不会打持久战的。
平安带着阿福和欢欣从马车里出来,她一只手拉着阿福,只有一只手能对敌,十分的艰难,阿福捂着嘴强忍着不要叫出来,怕吸引了注意力,欢欣似乎是吓坏了,手一个劲抖,时不时发出尖叫,渐渐地黑衣人都聚集过来,眼看的人越来越多,平安用袖中箭放到前面的几个,叮嘱欢欣护着阿福逃跑。
“郡主活着,你才能活着”这个一贯笑嘻嘻的姑娘恶狠狠的威胁道。
“平安······”阿福看出了她的打算,唤了一声。
“快走。”平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和敌人战成了一团。
欢欣似乎是被平安威胁的吓着了, 她冷静多了,也不尖叫了,就是手凉的厉害,她拉着阿福的手,二人跌跌撞撞的像路旁树林里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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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晚了,困,宝贝们晚安。
我是一个有信用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