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可罕本来就是个狂热的战争贩子,对于乌力这样的被汉化的匈奴人极其的仇视。早就想着要将其消灭了。因此右贤王的使者刚跟他说完,他便匆匆带着部族的勇士前来助战。
就在吴若棠跟李陵,乌力等人商讨作战方案时,乌力可罕拍马前来,站在小丘下,手上举着一根长长的旗杆。上头却挂着女人的**正自招摇晃动。
“我去,什么情况?行为艺术吗?”吴若棠看着迎风飘舞的**,微微脸红道。
只听乌力可罕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人好歹也是我们匈奴的勇士,却如何追随乌力这个没用的女人家?你们快快离他而去,弃暗投明,右贤王定会重重封赏。”那乌力可罕神态轻蔑,言语张狂,直视丘上吴若棠李陵等人于无物。
乌力好歹也是一个部族的领袖,被如此侮辱,气的脸色灰败气得直抖叫道:“谁替我杀了他!快!快!”
吴若棠正要下丘迎战,却听一名乌力手下的匈奴将领喝道:“汉人将军请止步,这人言语轻狂,辱及我主。且看我将他斩死!”说话的这人名叫兀里科夫乃是乌力禁卫军的队长,武艺也∞,甚了得。
一看乌力手下有如此护住猛将,吴若棠颇为欣慰,笑着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恭睹将军神技!”
兀里科夫大叫一声,拍马冲下。他胯下的那骏马也是千里挑一的宝马,好不快绝。霎时便已冲至山丘下。
兀里科夫一提缰绳,怒目朝乌力可罕看去。扬鞭怒喝道:“大胆乌力可罕,你本是匈奴子民却为何对同胞痛下杀手。你不怕长生天的责罚吗!”
乌力可罕笑道:“右贤王英明神武,神机妙算。天下有谁是他的对手?他说你们是匈奴人叛徒,背叛了长生天,应该被消灭!”
兀里科夫怒道:“放着单于在前你敢说右贤王天下无敌?”
乌力可罕不屑的冷笑道:“单于那老人家成什么用?现今他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啦!只等把乌力这家伙处斩,咱们右贤王便要继位为单于了。”兀里科夫闻得此言忍不住一惊,回头便往丘上望去,要听乌力的示下。
谁知乌力闻言。早已是吓破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我去,什么情况?咋回事?”吴若棠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匈奴人唱的哪一出。
“主公有所不知,现在在位的匈奴单于是乌力的叔叔。对乌力颇为照顾,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撑到今天!”李陵多少知道一些内幕,在吴若棠耳边轻声道。
“难怪呢,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吴若棠恍然大悟。
乌力是无比伤心难受,山丘下的兀里科夫得不到指示,知道只有快快杀死这名叛将,好来打消敌寇猖狂的气势。想到这里,他奔马向前怒吼道:“卖国奸臣竟敢篡谋大位!我要将你就地正法!”他膂力颇大。刀舞的很是快急。用的却是柄三十六斤重的乱环铁镔刀。那刀沈甸甸地颇为笨重,兀里科夫却能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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