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利,给他们发放利钱,但是方家占总额的一半,必须为大东家,掌管瓷行的经营运作,其他各家,只负责烧制陶瓷。并且烧制哪些陶瓷也必须要由方家指定。如此一来,我预计,方家只用原有的这五十万两,便可以撬动至少三百万两的资金!”
众人心中皆是震惊。
楚旷却继续道:“并且,方家要按照各家入资的多少,将在城中所建的官窑和所剩的银两分配给各家,这样一来,各家的瓷行又可以进一步扩张!缓缓将瓷窑的地点从乡村往城镇转移,这五十万两他们如果好好利用,再增产五十万两并非难事!
而且,这些瓷行成了方家的瓷行之后,可以对外举债,同行之间可以进行短期的借债,用于各自的经营。并且,瓷行的规模扩张,他们各个瓷行之间为了分到足够多的利钱,他们之间便不得不从竞争转向合作,彼此之间交流当年主顾,定然可以提升各家的订单数量,这样如果我们预先收取制瓷的费用。便又是一大笔金钱流入,五十万两,绰绰有余。而我们至今还没有考虑方家在规模扩大了之后,也可以更大规模地对外举债,因为瓷行的银钱归方家管理,故而这些银钱来自绸缎庄,可是我们足可以将他们挪出来。运转方家其他的生意!如此。仅仅这五十万两,便已经撬动了至少五百万两的财资!”
“好!”莫相思叹服。
龙渊身边真是神人云集啊!
龙渊也是缓缓点头,楚旷这想法虽然狂。但是却并不是没有可操作性,如果运用得当,完全可以变成现实,但是他也想让众人听听夙羽的意见:“夙羽。”
见被龙渊点名。夙羽也是缓缓起身,对龙渊行了一礼。道:“草臣认为,楚旷的法子太过异想天开!而且,草臣并不认为这件事情该由王爷出面,而且这件事情是要暗中进行。一旦抬到名面上,必然会打草惊蛇!草臣之计,虽然不能五十万撬动五百万两。但是三百万两也是绰绰有余!”
众人也纷纷看向夙羽。
夙羽道:“臣之计策,比楚旷之计。更简便易行,只需要方家莫姑娘出面即可。在清查了瓷行的账务,选出想要收入麾下的瓷行,由莫姑娘与之一一商讨瓷行吞并的银钱之价。莫姑娘也可用同业挤兑之方,劲力压低每家瓷行的身价,但是莫姑娘并不需要用全款买入瓷行,只需要一半价格。这就好比,这家瓷行原本值十万两,方夫人可用三万两,买这瓷行一小半的份额,如此即可以套住瓷行原本的工匠,依旧由他们来经营管理,那些工匠对自家瓷窑辛苦经营数载,自然有感情,只想越来越好,自然会用心,可是方家却无形中成为了这景镇瓷行的大东家。在那之后,方家自然可以再另行制定规则,调节瓷行内部关系,重新整合!而如此,方家只用五十万两银钱,便可以统一景镇的大宗瓷行。然后再由这些瓷行,对外吞并扩张,不用多时便可形成燎原之势。”
众人闻言也是点头。
龙渊的手指缓缓地敲着桌子:“对于这两种策论,诸位怎么看?”
“楚旷之法,太过激进,而且要让王爷置身其中,也着实是多了些欺压之嫌……”
楚旷反唇相讥道:“王爷身份本身就是一种筹码,琅襄王三字,本身就是一种资本,为何不用!”
赭怀轻声提醒:“楚旷兄,请慎言!”
龙渊却并不以为意,只是听着众人继续各发言论:“草臣认为,夙羽的言论虽然不如楚旷天方夜谭的获益多,但是只要仔细经营,不失为一种折中之法。”
楚旷冷笑道:“固步自封罢了!”
“是你异想天开!”
……
龙渊听着众人的争论,眉头却是紧紧皱着,赭怀看着龙渊的神色,他仿佛是在听取众人的意见,可是却也仿佛陷入了他的深思,这二者,到底该如何抉择,是保守稳妥的夙羽,还是偏激进取的楚旷?
也不知道这争论持续了多久,莫相思也跟着加入了论战,可是她却是偏着楚旷那一帮的,而且也仿佛唯独只有他二人,固执地坚守这一策。
“那就……”龙渊的声音不大,可是听在这一众门客耳中,却仿佛一声决定生死风云的闷雷,“那就,按楚旷说的去做吧!”
一声坚定无比,一句尘埃落定!
那就,按楚旷说的去做吧!(未完待续)
ps:好累啊,真的好累啊!写这个真的好累啊!你们都不知道我查了多少资料!你们觉得楚旷的说法很狂吗?其实楚旷的说法和夙羽的说法在现实生活中都是存在的,楚旷所言在我们现在被成为“控制性投资”,很多大型的公司都是利用这种方式进行融资和扩张的,所以并不夸张!只是在他们那个年代,或许太先进了,太冒险了,难免为人所不理解……来抱抱我!给我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