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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也从术后第二天醒来,看着父母亲与妻子,这次的经历不仅是让她们担忧,自己也成长了许多。他曾经错过了太多美好的事情,直到快要失去是才知道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看着她们露出了灾难后的第一个微笑。
出了重症监护室后,转到加护病房,继续休养着身体。
与南建国聊着这次矿场塌方事故,
这次事故上了c市新闻,报纸。
这次塌方事故伤亡重大,矿洞塌方没有预兆,就在极端时间内坍塌,矿洞内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只有在矿洞口的人逃了出去。
矿洞深处没有人逃出,全部被掩埋,极少人生还。
南天当时在矿洞中央,正向外面走去,感觉矿洞在摇晃,有碎石掉落,感觉不对,大喊塌方了,快跑,同时快步向外跑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没有跑出洞口,就差那么几步还是被巨石砸中,也是离得近,顺利被救援,没有失血过多。
要是当时没有向外跑去,也就死亡了。
在矿洞中央的人即使生还了也变成了重伤残疾。
矿洞已经被封锁了,矿洞坍塌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
南天重伤住院三个月后出院回家修养,这次事故因为腿部受伤及其修复好后也不能再干重活,如果剧烈运动会造成严重后果,轻则发炎红肿,不良于行,重则截肢。
故矿产公司赔偿损失三万元钱。
虽说赔偿少了点,但相比那些失去生命的人还是幸运多了。
租车回到村子里,将南天抬下车放到轮椅上,一家人回到了阔别了近三个月的家。
大家都感慨不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云兮近七个月了,已经能爬的飞快,但是爬太伤形象了,云兮傲娇了。
云兮很少爬,能坐着绝不动弹,有时会扶着窗框简单的练习走路。
隔着窗户看见奶奶将父亲推进东厢房,母亲与爷爷从车上搬着行李。
拍拍南采荷的手,“走,去看父亲。”
南采荷将云兮从婴儿床上抱起,走向东厢房。
进入正间,看见父亲运载轮椅上一脸温和,从前板着的面瘫脸消失不见,换上了爽朗的笑容。
云兮向父亲指去,南采荷不知该不该抱过去,因为从云兮出生到现在,南天从没有抱过云兮。
南天看见粉嫩可爱的女儿像自己指来,心奇异的柔软了,人有时是一个感官动物,这时的南天心里出现的情绪名为——迟来的父爱。
“将她抱给我吧!”口气温和的对抱着女儿的南采荷说。对于自己重伤住院,这个照顾女儿的人是感谢的。
云兮被放在父亲的左腿上,第一次趴在父亲的肩膀上,感受着扣在腰间的手紧绷僵硬,父亲也是在紧张吧。
这种被拥抱的感觉很好,陌生而熟悉,血脉相连。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即使不能遮蔽太大的狂风暴雨,也可以在疲惫时休息短暂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