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娘子,你今天真美。”
“不,我喜欢你叫宝贝儿。”
“宝贝?”陈潇脑门一颗汗水留流了下来。“好的,宝贝儿。”发自内心,好像也不是那么别扭。
“恩,相公今天也很帅。”
“宝贝儿,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了,相公你呢。你先别说,我猜猜,要不是看到你刮胡子我肯定会觉得你才十八岁。现在的话二十八吧。”
“十八?二十八?这也差太多了,我算算,我应该二十九了。”
“什么叫应该啊?”
“娘子,其实我还有个儿子,叫陈到。不过他娘生他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刚醒的时候还以为你就是呢。”
“是吗?我和她很像?”
“我已经记不得她的样子了,怎么都想不起。”陈潇有些伤感。
“相公,不要伤心了,逝者已逝。那你儿子呢?”
“只比张辽小一岁?”
“哈?那到时候他们两成了朋友,也不知道该怎么叫你。”说着张范笑了起来。
陈潇也想到那样的场景,一个叫父亲一个叫姐夫。怕是陈到不会干,各论各的叫吧。说了这会,陈潇又激动了。嗯嗯嗯嗯的跟张范示意,张范本来很疼,也不好扫了陈潇的兴致,正准备继续就被陈潇拦住了。陈潇一阵懊恼,自己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什么姿势没来过,想想自己之前的女朋友。
张范这是第一次,也不能再来。陈潇轻轻吻了张范的额头,两人相拥睡去。
第二天,陈潇并没有见到张范和电视里面说的双腿异样,看来是张范的体质要比一般人好些。也没见多出什么别样的神色,倒是食髓知味让陈曦食指大动。
陈潇今天跟着张范去忙农活,虽然没做过也不见得没见过,主要是现在也就剩播种的活儿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潇又学会了一个新技能种地。也没出现什么大事,要说最危险的就有时候悬崖上掉下石头,要不是张范一直在旁边看着怕是会出事。
今年春季雨水就不多,现在夏天又连着半月没下雨,只得一直跟张范去老远挑水灌溉,一天都在路上,从早到挑到晚。而且仅仅他们两人最多能再坚持半月,要是再不下雨,今年将颗粒无收。
这天下午陈潇挑完水,一边往回走一边和张范说话。
“宝贝儿,这些年干旱天多吗?”
“不算多,我们这最主要就是鲜卑人进场来劫掠。”
“鲜卑人,长城在那边?”
“相公,我们在雁门关外,离雁门关还有二十里路呢。”
“每年鲜卑人都来?”
“也不是,他们要是过冬的物资不够才回来。我们也只有跑到关内躲一躲。”
陈潇骂了几句。“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何时才能结束。”
张范说:“可不是,马邑县城外六公里有很多守卫边疆牺牲战士的墓碑”
一路聊着,突然山路边有一块大石头掉了下来。
“前面的人闪开!”
张范陈潇沉浸在二人世界没注意石头,反应过来时石头已经很近了。眼看就要飞灰烟灭了,一骑马少年冲了过来,一杆长矛。
一挑,矛头晃的不知道去哪。少年也虎口发麻,还好这里山不高石头不算从太高的地方落下。
陈潇眼见又灰暗变的明亮,新生敬意,抱拳道:“多谢壮士相救。”
却说少年来势凶猛,挑了石头因为惯性冲过去十几米陈潇见了个背影,才知道是个少年郎。又回头对张范说:“这个少年不一般啊。”
“相公,那个是我弟弟。”张范带大的张辽,怎么会不认识。也只有陈潇这样来了许久只当张辽是个小朋友的主儿才能认错。其他穿越者早就掏心掏肺和张辽称兄道弟了。
陈潇也就只能在这种情况下脸皮厚一些了。
“弟弟没事吧?没受伤吧?”
张辽毕竟少年,此番突然爆发出的力气,让他气血翻腾。等了许久稳住气息,才回头。
“姐姐姐夫也是,那么大声叫你们也听不到。要不是弟弟赶巧,怕是—”
陈潇也听出话语中的怨气,连忙赔不是。张范也在一变保证承诺。
张辽脸色一变,恢复调皮的模样。
“是你们说的啊,我当真了。姐夫你一定要保护好姐姐,可以来跟我学个一招半式,姐姐你也不要太操劳,弟弟现在当官了,有钱够用。”
张范点点头,眼角泪花闪动。一家三人高高兴兴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