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雷笑着挠挠头,他知道白若水在开他玩笑,习武之人怎会看不出他刚才突破时的征兆。“噔噔噔”一个仆人跑进来,恭敬地对徐惊雷和白若水各作一揖,“二位少侠,我们老爷有请前厅用膳。”
白若水听到有饭吃,不等那仆人带路,便急忙蹦蹦跳跳的向前院跑去。徐惊雷随仆人带领来到前厅,看到李久利已经坐在主座上,正在和白若水愉快的交谈,徐惊雷上前不好意思地对李久利道:“抱歉李老爷,我这表妹不受约束习惯了。”李久利摆摆手道:“无妨无妨。”说罢看向徐惊雷的眼神一亮,“一夜未见,少侠可是又有精进?!”
徐惊雷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凑巧突破。”
李久利站起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徐惊雷,眼中掩饰不住的赞赏,“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足见李久利对徐惊雷的欣赏。李久利走到徐惊雷身前,拍拍徐惊雷肩膀道:“先不忙着吃饭,我也是习武之人,习武多年,无奈天赋限制,到如今依然为突破至红尘境,今日见此青年才俊,一时技痒,可否切磋一番?”
徐惊雷着实让李久利此举惊了一下,不过自己刚刚突破至三重涉世境也想露两手,便一口应允下来。白若水见徐惊雷来本以为要开饭了,没想到二人却又要切磋,顿时泄了气,噘着嘴趴在桌子上。
徐惊雷走到院中,拿起武器架上的长枪,李久利也拿起一杆长枪。徐惊雷手握长枪,对李久利道:“李老爷,得罪了!”说罢枪尖一抖,向李久利刺来,李久利长枪挥舞,对着徐惊雷的枪尖一打,自己转身躲了过去。
徐惊雷见李久利闪躲开,长枪一抖收了回来。收枪的功夫李久利的枪刺了过来,徐惊雷就势一退,脚步一震,一跃而起,长枪做劈山之势对着李久利劈去。李久利再次闪身,躲过攻击,枪尖对着跃起的徐惊雷再次刺去。徐惊雷手中的枪改变路线,对着李久利的枪砍去,顺势翻身落到地上。
李久利见状,满意的对着徐惊雷点点头,再次施展攻击。刚才只是试探性攻击,这次才动真格,李久利的枪不再像刚才那样有迹可循,刺出来的枪如幻影一般,变成一片,分不清哪是真,哪是虚。徐惊雷也不去分辨,同样把枪在自己身前挥舞,形成了更大一片枪影幕,挡住李久利枪尖的去路。两处幻影交接,只听得金铁相交的响声,突然,李久利像是寻到了徐惊雷的破绽,枪影一顿,合成一柄,如同一条刁钻的毒蛇,又快似一道闪电,对着徐惊雷的枪幕刺来。徐惊雷也是一顿,身形一闪,便到达了李久利身侧,手中长枪也做横劈状,悬在李久利脖子前边。
李久利知道是自己输了,把枪随手一人,仰天大笑道:“一代新人胜旧人啊!徐少侠今日便已技高至此,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徐惊雷也赶忙收起手中的长枪,对李久利拱手道:“得罪了。”
李久利伸手搂住徐惊雷的肩膀道:“吃饭,吃饭。”
饭桌上,李久利不断地开心的与徐惊雷交谈,白若水在一旁一边心不在焉的吃饭,一边瞥着徐惊雷心道:‘没想到这怪人这么厉害。’
吃完午饭,徐惊雷与白若水道一声告辞,便往后厢房走去。
“诶,怪人,你有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白若水气鼓鼓地说到。
徐惊雷若无其事的看着路,也不看向问话的白若水,不在意的说到:“你又没问。”
这一句话着实让白若水气急,但又无话可说,确实是自己没问。但是吃瘪后的白若水也不再说话,只是快步走到前边,一把推开徐惊雷,自己一个人向屋子走去。徐惊雷看着生气的白若水,一脸得逞的偷笑道:“让你叫我怪人。”
正在这时,身后跑来一个仆人,跑到徐惊雷面前,示意徐惊雷凑过耳朵,在徐惊雷耳朵边轻声道:“我家老爷要公子单独随小人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