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被某个神秘组织有预谋地绑架到这里来的。”宋胖子继续在一旁幽幽地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记得6月29号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甚至巴士车跌落山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任何人能人记起。我推断很可能在我们就餐时或者熟睡之后被人下药后秘密转运到这个地方……这么大规模的行动,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就能完成。”
之所以称宋俊平为宋胖子,不是因为他胖,只是因为他脸比较圆,脖子显得有些短,眼睛又小,看起来就虎头虎脑。
宋胖子的这番话更像是为刘郅坚兄弟的事给自己找个台阶而已,他也明白单凭他们兄弟俩根本无法完成组织起如此巨大且缜密的行动。
“而且,我们走之前留给家人朋友的信息是去上海,然后飞往夏威夷。这里是不是夏威夷还很难说,局外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行踪?”
“我们就这样死在这里?”韩富江愤懑地叫道。
“我认为我们也不是没有生还的机会。”魏成熙沉思了说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根据成思棋刚刚提供的信息,我们每个人的邀请函的内容可能并不相同。组织方非常了解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份信息、兴趣爱好,甚至个人隐私,也正是利用了我们每个人的关切,才能成功地将我们所有人吸引到这里,所以如果组织方想置我们于死地,他们有无数个更好的时机和方式。”
“另外,邀请函还提到了获胜者,这也意味着他们肯定为我们安排了某些必须完成的任务,而这些任务也许所以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对接下来的任务而言都是有用的。为了完成任务,组织者肯定会给我们一定的线索甚至工具。比如说他拿走我们所有的东西,唯独留下了周径寒的手表,那么这块手表极有可能就是一种暗示。手表的主要功能就是显示时间,那么组织方为什么想让我们知道确切的时间呢?”
魏成熙的分析滴水不漏。现场只有周径寒的手表在夜色中发着滴答滴答的机器声。
时间指向23:40分。
“晓楠怎么还没有回来?”陈兆国突然打破了这种寂静。
这时大家才想起来,如果只是去拣柴,陶晓楠他们出去的时间也太长了。
就在这时,晓楠和那个穿短背心的年轻人抱着一大堆的树枝和树叶回来了。
“外面太黑了,连月亮也没有,抱歉回来晚了。”那个穿着短衣短裤的男人一边添柴,一边解释着。不大一会,高高蹿起的火舌给每个人身上都镀上了一层明亮的古铜色。
“他叫曹宗磊,是古玩店的老板,说出去的话每人给一串手串……”陶晓楠正准备往下介绍时,发现现场的气氛有点沉重甚至诡异。
“发生什么了?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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