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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脑袋更难受的是他的胯部,他被陆鑫一脚踹在胯部,感到像被一根大铁柱砸中了似的,胯部疼痛难耐,解开裤子一看,肿起好高,发青了,全是淤血,似乎骨头也被踹折了似的,爬起来的时候,髋骨揪心得疼。
另外一个人紧握拳头,打向陆鑫的脑袋,想要一拳把陆鑫打晕倒地。
陆鑫听到脑后生风,脑袋轻轻一侧,躲过那人的拳头,再用脚去踹那个家伙已经来不及了,便顺势一肘,捣中第二个人的胸膛。
那个人顿感自己的胸膛像是被一根铁棒狠狠捣了一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眼前发黑,胸口疼痛难耐,捂着胸口直叫唤。
第三个人看陆鑫如此骁勇,赶紧跑到一旁,拿出手机打电话,似乎是叫人过来增援。
陆鑫不理倒在地上的两个废物,啪地一个耳光,扇在陆明升的左脸,啪地一个耳光,扇在陆明升的右脸,如此反反复复地扇了七八次,把陆明升那本来有点小帅的脸蛋打得肿胀不堪,跟猪八戒他二舅似的。
牙齿都被打掉了,嘴巴一直往外冒血,舌头还挺完整,勉强能说出几个字。
刚被陆鑫打耳光的时候,陆明升还在嚣张地喊道:“玛德,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谁,你他-妈活腻味了!”“你他-妈是想进去吧,敢太岁头上动土!”
到了后来,他看陆鑫一直冷厉地瞪着他,耳光越打越狠,他不寒而栗,哀嚎道:“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去跟六伯磕头道歉,你别打我了!”
陆鑫扯着陆明升的脖子,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往奥迪车上拖。
刚把陆明升拖出麻将馆,一辆警车疾驰而来,从车上跳下几个警察,把陆鑫团团围住,为首一个人拿出配枪,其他人全拿出警棍,冲陆鑫气势汹汹地喝道:“放开他!不准动!”
为首那个警察去过陆明升家几次,陆鑫认得他,便冷冷地瞪着那个警察:“你就是陆明升的姐夫吧,你还不知道你小舅子做了什么事吧,我给我爷爷寄了四万块,你小舅子跑去找我爷爷借钱,我爷爷不肯,他就抢夺过去,还把我爷爷打成重伤,我爷爷卧榻不起,我把他拖去医院给我爷爷磕头道歉,有错吗,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陆明升的姐夫,石湾镇派出所副所长杜荣德冷冷一笑:“你说他抢了你寄给你爷爷的钱,谁能证明?没准是你爷爷老迈糊涂,自己把钱弄丢的,你说他把你爷爷打成骨折,谁来证明?没准是你爷爷自己摔倒的,还来诬陷明升,反倒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明升打成这样,还把另外两个人打得重伤不起,犯了故意伤害罪,你就等着坐牢吧!你乖乖地,把手伸过来,戴上手铐!”
“去你-妈-逼!”陆鑫勃然大怒:“你包庇亲戚,颠倒黑白……”
杜荣德阴阴一笑:“小子,你就好好骂吧,等你进去了就没机会骂了!”
说着就要拿着手铐给陆鑫戴上。
张浩疾步走上前,拿出一个证件,亮给杜荣德:“杜副所长,你想不想把事情闹大,想不想把你包庇纵容亲属为非作歹的名气传到青阳市局领导耳朵里?”
杜荣德原来对张浩一脸轻蔑,他甚至认为一身便装的张浩开的奥迪车武警牌是有关系搞来的,甚至就是套牌,看了张浩手中的证件,脸上的轻蔑一扫而空,冷汗从额头渗出,颤声道:“张队长,您早说嘛,我实在不知道陆鑫是您的朋友!”
张浩脸上没有一丝得意,面无表情地说道:“杜副所长,你这小舅子打伤老人,抢走老人的钱,现在被老人的孙子打一顿,也是活该,我觉得你这小舅子应该去给老人磕头道歉,把那四万块还给老人,然后负责老人所有的医药费。杜副所长,您觉得我这意见怎样?”
杜荣德知道自己级别差人家很多,人家在市局很有影响力,自己只是警务系统极为低微的存在,万万得罪不起对方,连连颤声道:“张队长您说的是,就按您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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