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纷乱的思绪中。
陆鑫见吴天德利用这场纠纷来除掉政敌,对吴天德本来的好印象一扫而空,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便冲吴天德冷淡地说道:“吴行长,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吴天德看陆鑫这样的态度,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些不妥,连忙陪笑道:“陆少,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驯服疯狗了,慢待您了,还请体谅。嗯,因为张金富的疯狂脑残行为,让您的心情很不好,给您的精神造成了损害,我代表我们支行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希望您能让我为您做点什么,好弥补我们的过失。”
“做点什么?”陆鑫从刚才吴天德和张金富的对话中,知道吴天德对自己背后那神秘未知的势力很是畏惧,便索性拉大旗作虎皮,摆出一副傲然的模样:“你们支行管理不善,你御下不利,若非我自己反应及时,恐怕就成了那个疯猪口中的小偷和抢劫犯了,恐怕就会面对警察的手枪,想起这点我就心有余悸!”
他刚说到这里,门外就响起了警笛声,随后一个高音喇叭喊道:“打劫银行的疑犯,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凶器,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
我擦,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到,陆鑫冷冷地盯着张金富:“赶紧把你的屁股擦干净去!”
张金富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对门外警察喊道:“警察同志,全是一场误会!全是一场误会!”
三江区警察局常务副局长沈一菲接到银行被打劫的消息,不敢怠慢,亲自带队,领了上百个警察,把这个支行团团围住。
沈一菲看银行里跑出来一个面目肿胀分不清人形的家伙,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间支行的副行长张金富啊,这里根本没有打劫的事情,全是一场误会!”张金富其实很想继续按照他之前的说法,说陆鑫是抢劫犯,让警察把他抓起来或者干脆枪毙掉,可他现在知道陆鑫是江雪晴的未婚夫,他若是敢继续诬陷陆鑫,让陆鑫遭遇不测,以江雪晴暴烈的脾气和杀伐果断的性格,他张金富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没打劫的,那你的脸是被谁打的?”沈一菲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若是知道,恐怕她也会忍不住往张金富的脸上打上一个耳光。
张金富现在不敢说他的脸是被陆鑫打肿的,只得惨哼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自己心里懊悔,自己惩罚自己的。”
“那个不该得罪的人是谁,会不会就是打劫的?”沈一菲冷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形象奇怪的张金富。
张金富苦涩一笑:“警官,他是省里一个大人物的准女婿,是我误会他了,得罪他了!”
“省里一个大人物的准女婿?”沈一菲脑海里不禁浮现了陆鑫的面容,便问道:“他是不是一个长相清秀,五官轮廓挺深,鼻子很大,耳朵很大的男孩子,二十二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