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夫君回来,只听的亲随来报并无事情发生,担心了一晚没睡,凌晨时分迷迷瞪瞪的刚想睡会儿,就听的有家丁来报,说是将军受伤了,哎呀,这可得了,也没梳妆,也没更衣,还穿着晚上的一身薄纱,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迎面正见到自己的侄子侄女和自己丈夫一起回来,见夫君并无大碍,就把矛头转向了白家兄妹,“好啊,你这两个小鬼,没事跑到你堂姐家里看笑话来了吧,”白晓馨笑嘻嘻的抱着堂姐撒娇,白晓天看着狼狈的叔叔和衣衫不整的堂姐,心里笑可是脸上可不能表露啊,连忙低声下四的对着堂姐作揖道,“小子岂敢啊,这不正巧在街上遇到叔叔,就一同回来了,你可没见啊,叔叔在刺客面前英勇无畏,与之大战三百合,将其击毙,真乃猛士也,”那镇西将军一听,好家伙,这不敢对付自己堂姐,笑话上我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上前就给了晓天一巴掌,“你这小子,表面上文质彬彬的,骨子里怎么腹黑没下线,我还想谢你救命之恩呐,这下可没了啊,走走,进屋,”这时越猿在后面看的欢,实在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刚一笑出来就知道不好,只见四人八目齐刷刷的看向自己,武云召装作一脸疼痛,晓馨捂嘴在一旁憋笑,晓天两眼望天,只见那将军夫人白悠悠一双桃花眼看着越猿,轻移莲步,款款走来,“呦,这是谁家小哥,长得可是一表人才啊,”上前一把抱住越猿胳膊,“小哥年芳几何,可曾婚配,刚才为何偷笑啊,可是某家长得奇怪,嗯,”一双眼睛盯着越猿,我的天,这将军看着自家夫人就不管管,自己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看到不该看的,就像树桩杵在那里,任凭夫人如何调戏就是不出声,那是满头大汗啊,好半天,晓馨上前劝住堂姐,一同进了里屋,剩下三个男人在外傻站着,半晌,那将军哈哈大笑起来,“晓天,你这位朋友是谁啊,怎地这般可爱,”晓天就将越猿介绍了一番,期间越猿就问那将军,“你家夫人如此开朗,你作何感想,”那将军憋了半天说了一句,“我不敢想啊,”一脸无奈进了大厅,晓天笑着拉着迷茫的越猿进了客厅,那晓馨和堂姐自在后院,前面就三个男人,下人摆下一桌早点,三人边吃边聊,期间,将军对越猿数落自家夫人的不是,让那越猿不要放在心上,但可以看出,将军可是对自己夫人在意非常。
皇城外广场上,有一老一少站在广场边缘,眼睛始终盯着皇城上空,少时,只见那少年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陶土捏的小罐子,往空中挥了挥手,然后盖住盖子,放进怀里,“爷爷,二师兄没有回来,真灵貌似没有出城,”老者说道,“再等等,”二人在那里一直等到天黑,见还没消息,就进城打探消息去了,在一个茶馆得知,有侠客一剑斬了刺客人头,两人暗道不好,有高人出手,自己未必不会暴露,趁着还没到深夜封城,连忙出了城,坐法器下了山,直奔北边去了,见离皇城以有段距离,那少年在也忍不住放声大哭,“爷爷,四位师兄三个只剩下真灵一道,还有一个什么都没剩下,是不是教里有人阴我们啊,你一定要救救师兄们啊,”那老者望着圆月长叹一声,“唉,那四人是我一手带大,我怎么会不心痛,但身在教中,身不由己啊,被阴与否有什么区别,我们奉天教多少年来如耗子一般四处活动,死的还少,你的父母我的孩儿闺女也是死在一次行动中,有什么办法,”“爷爷我们不要再为奉天教卖命了吧,我们去投云垂吧,”“你想的太简单了,先不说你能不能接触到云垂实际掌权的,就是能,人家为什么会信你,你就不怕云垂有奉天奸细,哎不行啊,”那青年一听就急了,“爷爷,我们一家为教里死的太多了,我的父母,大伯,哥哥,如今四个师兄就剩三道真灵,我们得到了什么啊,是不是我们想要的啊,爷爷,我受够了,”说完无力的跪在地上低声啜泣,那老者也是两眼含泪,“是啊,为了什么,死了那么多就换来自己这个长老虚衔,自己老了,还逞什么英雄,这个世界有太多好东西,但那都不是自己的,”看着眼前啜泣的孙儿,老者将心一横,“罢罢罢,去它娘的奉天,去它娘的殿主头衔,都没有我仅剩的这个孙儿重要,”想到此处,伸手将孙儿扶起,“孩子,我们不回去了,我们向西,”这时青年强打精神问道,“向西,去大泽么,”“对,去大泽,然后出海,我们去西极,我们到异人国度去,我想那奉天教不会为了两个小角色一直追下去吧,到了哪里一切随你,只要你乐意,爷爷豁出这把老骨头为你打成愿望,”那青年立马高兴起来,“我不要爷爷做什么,我们就去做个小生意吧,我到那里找个异人媳妇,给你生个不一样的孙子,”“好好,异人孙子就异人孙子,好过人面蛇蝎心,走,马上就走,”趁着夜色,这爷孙俩转路向西,直奔大泽。这正是家常里短琐碎过,不枉人间最生活,看到的什么都是虚的,你手里紧紧攥住的才是你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