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道,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孩童,胸腔中安葬了一枚绝世魔尊的心脏,他曾彻底的脱胎换骨过,单凭*强悍,不在真人之下!
姚月不知,她无形中被宁悠救了一命。
“皓月一斩!”
姚月轻叱一声,眉心的道痕显化出来,滴溜溜的飞出光洁如玉的香额,在半空一滚动,极速闪过,然后飞回了眉心之间,重归道痕。
姚月大口喘息,酥胸轻颤,仿佛那一斩耗尽了她*成的气力。
“什么皓月一斩,呸,仙女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让我享乐一番,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魔人阵阵淫笑,向前逼近。
“死不悔改!”姚月明眸一翻,冷眼扫去,轻叱了一声。
下一刻,魔人脸上的表情僵住,从眉心开始,一直往下,浮现一道血线,然后“哗啦”一声,身体从中间裂成两半。
场景很血腥和恐怖,但宁悠面无表情,他方才已经适应了。
“你不怕吗?”姚月留有一丝喘息,问了一句。
“和铁柱叔叔家宰杀牛羊差不多。”宁悠平静的回答。
姚月一愣,唇角浮现一丝笑容,道:“这一劫过了,我想收你为弟子。不过现在......”
姚月脸上闪过一丝凝重,抬眼望去,满目疮痍,大战仍在继续,血戈横空,星辰降临,一道道天火烧塌了半边天,她和宁悠只在战场的边缘。
“现在先回我的居所,那里有我留下的法阵,应该可以抵挡一会儿,都天华已经归来,相信赶走这些魔道恶徒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姚月简单地说道,她带宁悠向地台下的山体转移。
姚月并未升为真传弟子,故而居所在地台之下。
一路逃杀,敌人大多是道行千丈以下的魔人,但也架不住人多,姚月的伤势愈发严重。
树木重重,影影绰绰,姚月一手拎起宁悠,飞速在林中窜动,精神提到极点,随时注意魔道中人的袭杀。
终于,一间林中小屋出现在姚月眼前,她露出一丝笑容。
姚月冲进林间小屋,娇躯瞬间软到在地,重伤愈发险恶,血液从胸口蔓延了上半身,白衣变血衣。
“糟糕,连祭起阵法的力气都没有了。”姚月的娇美容颜上苍白如纸,浮现一丝绝望。
虽然到了木屋之中,但是没有祭起法阵防御,也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等敌人发现而已。
她扫眼始终沉默寡言的宁悠,道:“小金童,那是欺天棺,你躲进去,可以避过一劫,可惜只能躺一个人,另外我的伤势......”
姚月的眼睛凄美而迷蒙,旋即又闪过一丝决绝之意,低语道:“于其让魔道恶徒欺凌,倒不如我......!”
这时,她感觉到一丝异样,一只火热的小手伸进了她的胸衣里,似乎在摸索什么,不时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小金童你!”
姚月下意识的轻哼,一睁双眼,怒斥一声。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宁悠,绝美的脸上浮现羞愤和惊怒之意。姚月怎么料到,到了生死的最后一刻,却又被一个生死相护的人给轻薄了。
“世界的男子皆如此吗,连一个十岁的孩童也是这样,临死前也要侮辱我?”姚月一脸绝望,凄美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似乎倔强,又好似不甘,更有痛恨。
面对一个孩童,姚月痛恨,却又不忍下手,也没有力气杀掉他。
“宝物,药,伤势。”
这时,宁悠抬起小脸,简单而正经的说道,他扒开姚月赤红的衣襟和染血的胸衣,又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碧玉螺。
“这是?”姚月露出惊异的目光,一时间忘记了羞愤。
“里面有宝物,还有镰刀。”宁悠惜字如金,他没有道行,无法取出碧玉螺中的宝物,示意姚月取出来。
姚月一愣,祭出碧玉螺,光华一闪,琳琅满目全是宁悠在紫竹林切出来的天材地宝。
“灵乳,青丝水?!”姚月美目中异彩连连,这是她目前最为需要的,可以医治伤势和恢复法力。
“这些我不能要。”姚月摇了摇头。
“你的伤势好了,我二人才能活命。”宁悠简单的说道,他抱起姚月,一路鸭子步走向欺天棺。
不是宁悠抱不动姚月,只是身形矮小,姿势有些别扭。
宁悠别扭,姚月更别扭,她修道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过,而且是小她十几岁的小男人。
宁悠掀开欺天棺,将姚月放了进去,然后把灵乳等宝物一股脑儿塞进了欺天棺。
欺天棺乃姚月偶尔得到的异宝,顾名思义,可以欺瞒天意,避过这次灾祸也不在话下。
“小金童你......!”姚月睁圆一双美眸,不可思议地望着宁悠,他收起了碧玉螺,又拿起了碧玉镰刀。
“你是第二个对我好的人,我不想你像铁柱叔家的牛羊那样,被别人杀死。”
说着,宁悠头也不回的走出小木屋,小手拎着碧玉镰刀,晃晃悠悠的。
木屋外,先前祭出银针偷袭姚月的魔道中人出现,他一路跟来,躲在树林里,见宁悠一个人出来,不由心生疑惑。
“这个鬼小子,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宁悠出后来,四顾了一眼,大声说道,声音稚嫩而清脆:“大哥哥,里面的大姐姐死了,你能放过我吗?”说着,他还扔掉了手中的碧玉镰刀。
“桀桀桀,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人闻言,走了出来,目光阴毒的扫过宁悠,眼底涌现浓烈的杀意,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