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旗竖起八面,封锁四方,这是一处困阵!
鲜艳如血液染红的旌旗猎猎作响,上面绣有龙蛇和凤鹰,在曲面的旗帜上游走或腾舞,栩栩如生,好似要从其中走出一般。
阵中开始弥漫浓雾,龙蛇起陆,干扰了大地磁场,凤鹰飞舞,迷乱了天穹四方,那几人彻底陷入困阵之中。
“不好,我等中了埋伏!”一人左右四顾,大声惊呼,他发现身畔的人突然不见了。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你们人在何方!”
“这是困阵,那个小杂种布下了困阵!”
“大家不要慌,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只要诛杀了那个小子,困阵就不攻自破了。”
困阵中,大喊声此起彼伏,互相传音,各自被大阵隔开,只能用这个方法联系。
“参爷,麻烦把声音也隔离吧。”宁悠道。
下一刻,困阵中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声音被大阵隔离开来,无法传到消息。
“怎么样,本皇的阵法独步天下,以阵旗困敌只是小意思。”参爷傲然道。
在神魔岛的时候,参爷并非只顾着炼制石碗,他抽空用所剩无几的边角料炼制了几杆大旗,用来布阵用再好不过。
“本皇倒是好奇,直接布下杀阵,将他等一概绞杀就是,为何还要费尽心思布下困阵,把他等一一隔开呢?”参爷问道,虽然是他布阵,但却不明白宁悠的意图。
“练手!”
宁悠这样回应,他身处困阵之中,脚踏天罡步法,自然不受阵法影响,来到一个人面前。
“是你!”
那人顿时一惊,旋即出手,丝毫没有迟疑。
“哧”
一口宝镜被他张口吐了出来,悬在半空中,镜面光华流转,蓦地喷出一道水桶粗的光柱。
赤红如火的光柱激射过去,浓雾顿时被击破,声势浩荡无比。
宁悠早有准备,见一道光柱喷射而来,他一手捏印,一道朴实厚重的黑色石碑演化出来,迎向光柱。
轰的一声,赤红光柱和石碑产生大碰撞,光柱破碎,零星点点,而石碑同时也四分五裂,消失不见。
“果然,没有对应的玄法修炼,光凭模拟其形,不具十分之一的威力。”宁悠见状,一蹙眉头,但并没有超乎意料。
方才和光柱碰撞的黑色石碑,正是绝无碑,宁悠具备道行之后,不仅是拳头打出其形,足以让石碑具象化,只可惜,威力不尽人意。
不过宁悠并不失望,他在印证自己的玄法,实践五年所学。
“你是谁,为何击杀我?”宁悠问道。
对方哼了一声,没有作答,反而双手结印,轻叱一声。
宝镜翻转,镜面立即荡漾如水般的光华,旋即扑哧几声,一道道光柱喷涌而出。
光柱炽盛无比,好似火山喷涌,雾气翻滚,成片的碾压过去,宁悠的身影瞬间湮灭其中。
“轰”
又一片巨大的石碑震落,通体青黑,碑身古老而斑驳,上面长满了青苔,如一面山崖横断在光柱前方。
“只有几十丈的道行,也敢在我面前逞威!只要杀了你,海量的灵石和宝物尽归我有所!”那人尖声大叫,双手飞速结印,澎湃的道行之力如同洪水涌入宝镜。
“啵”
宝镜震荡不已,金属的镜面竟然产生实质化的涟漪,恐怖的力量几乎沸腾,一道道炽烈的光华绽放,如同火中金莲,浓郁的雾霭迅速蒸干。
一朵镜中花,万物皆幻灭!
宁悠的脸色凝重起来,双手不断划动,他周身轰鸣声不断,一面又一面的巨大石碑砸落,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皆有,组成绝望之壁,抵挡所有的光华攻击。
这是一场大破灭,所有的石碑迅速坍塌和碎裂,雾海翻腾和涌动,眨眼间又蒸干了,连宁悠也要小心应对。
“哈哈哈,给我去死!”那人放声大笑,一面面巨大的石碑在他眼前分崩离析,在破坏面前产生庞大的自豪感。
“砰”
一道身影从破碎的石碑中冲了出来,一拳打碎一道光柱,一脚踏灭一朵镜中花。
“怎么可能!”那人一下子呆住。
宁悠如同一头人形暴龙,狂力蛮象,在一道道光柱中横冲直撞,炽盛的能量打在他身上连一点水花也没有溅起。
神体无垢,宝辉绽放,宁悠动用无上的*血气,震散了狂暴的光柱,反而如同一辆战争坦克碾压过去。
“镜中花,水中月,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宁悠轻语,好似诗人呢喃,那人呆若木鸡,而后疯狂催动宝镜法器,但是没用,统统被宁悠强力镇压。
“咔嚓”一声脆响,宁悠的拳头砸过去,万般尽数破灭,宝镜崩碎,他一拳劈下去,对方直接四分五裂,血溅当场。
等到战后,能量逸散干净,雾气再次浓郁起来。
“这个人道行只有八十一丈,比我还低,若非借助宝镜之威,他连一击都敌不过我。”宁悠对参爷道,“可惜的是,绝无碑始终演化不出来。”
参爷闻言,大声笑了,道:“宁小子,你资质固然惊人,但是没有对应的玄法,演化出来的也终究空有其表。不,连其形都没有,那根本不是绝无碑!”
宁悠一番印证,虽已道行演化出石碑,却根本不是绝无碑,只能说是大块的石头砸下来。
宁悠不语,他又找到下一个目标。
“你是谁,为何杀我?”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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