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三号阁,黄金和白玉粉饰,白银和明珠雕琢,鎏金的五字宛若艺术,镌刻在枣红色的木牌上。
宁悠束手在立,颇为窘迫的站在天香三号阁前,忐忑不安,不知是进还是不进。
“参爷,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宁悠神色扭捏的道。
参爷心头一跳,立即装作很平常的道:“怎么不对劲了?这里是风月小筑啊,面善大叔带你来的。”
“是啊,可是......”宁悠蹙起眉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他第一次来风月之地,实在不熟悉。
“难道是我想多了?”
宁悠早已察觉一丝不对劲,比如从后门进入,被称呼成小宁子,多次听到客人等字眼。
“算了,反正来一次,日后不会来这种风月之地了,名堂太多,让人头晕搞不懂。”宁悠摇了摇头,抛开脑海中的疑惑,手掌搭在门上。
“哗啦”,门拉开了。
顿时,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宽阔的厅室,地上铺了柔软的香草垫,装饰朴素而简单,中央摆放了枣红色的实木桌案,四方有洁白的座垫。
在正前方,有一根褐红色而古朴的木桩,木桩上挂了一束紫色的薰衣草,使得偌大的厅室,豁然多了一分生气和自然气息。
阳光明媚,低矮的桌案左侧,一个明媚可爱的少女鸭子坐,俏皮的脸庞镀上了好看的淡金色,唇角向上微翘,露出索然无趣的神色。
正当门拉开的瞬间,她投来一丝期待的目光。
“你就是小宁子?”少女目光明媚而动人,双眸好似春雪消融的西湖。
她在打量宁悠。
宁悠也在打量她。
这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宁悠见到她,不自觉拿碧泉儿作比较,她两很像,却又截然不同。
“有你这么盯着贵客看得吗,无礼!”少女呵斥,明媚的大眼睛却在笑。
“老师!”宁悠走了过去,对少女行学生礼。
少女被宁悠突然而来的行礼吓到了,一下子正坐起来,诧异地打量他。
“这是你们御龙天香阁的一套吗,禁忌的师生恋?”少女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御龙天香阁?那是什么?”宁悠一愣。
参爷暗道不好,快要露馅了。
“御龙天香阁是风月小筑的另一种称呼!”参爷急忙解释道。
可是宁悠目光一闪,气势蓦地凌厉起来,像是一口即将出鞘的宝刀。
他盘坐下来,就在少女的对面,问道:“这里不是风月小筑吗?”
此话一出,少女柳眉倒立,娇叱一声:“大胆,你这是在侮辱风月小筑吗!”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掌风劈了过来,秀气的玉手,却能轻易的劈碑裂石。
宁悠不敢大意,但也无惧,一只手掌模拟绝无碑的形,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双掌碰撞,气浪激荡开来,旋即二人之间的木桌一裂而开。
“哦?没想到呀,原来还有几分实力,但风月小筑也不是你这样的小人物可以辱没的!”
少女娇喝,对拼的玉手如磨盘扭转,手心乌光大作,如同寒铁照耀,立即有股极寒之力透掌而出,好似冰锥刺入宁悠的手掌。
宁悠脸色微变,运起道行抵制,却发现毫无作用,至阴至寒之力如同刁钻的毒蛇,拼命攒动,从手掌到手臂,一路过去,经脉血肉冻结。
眨眼间,宁悠的整条手臂冻得铁青,由内而外的延伸出薄冰,极为可怕。
“阴煞之力!”参爷脸色大变,疾呼一声,“宁小子,快运转九龙凝元功,不然你必会被冻成一坨冰雕!”
宁悠自知情况危急,再也不敢大意,运转九龙凝元功,以至刚至阳的龙气化解少女至阴至寒的阴煞之力。
旋即少女花容失色,宁悠的龙气如同炽热的火浪,反推过去,灼烧的少女手掌生疼。
“撒手!”
她轻叱一声,连忙收手,俏脸一沉,气呼呼地道:“这就是你们御龙天香阁的待客之道吗!”
宁悠收回手掌,神色如常地道:“所以说,御龙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你、你,你这样好玩吗!”少女气鼓鼓的,一双明眸瞪得像是小金铃,恶狠狠瞪了宁悠一眼。
“这里是御龙天香阁?”宁悠问道,目光逐渐凝沉。
“猪鼻子插葱,装相!”少女轻哼一声,一下子撇过头,不搭理宁悠。
宁悠的目光彻底阴沉下来,问参爷:“你不是说这里是风月小筑吗!”
“这、这里难道不是风月小筑?”参爷左顾右盼,什么都看不见,他这是人参插葱,装蒜!
“多少年过去了,风月小筑确实大变样,本皇一点都不记得了。”参爷感慨,想要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你方才还说御龙天香阁是风月小筑的别名!”宁悠沉声道,音比冬风还要凌冽。
“这......这个,本皇以为是。”参爷继续忽悠,眯眯眼眨都不眨。
“这么说,你承认御龙天香阁不是风月小筑了?”宁悠冷笑一声,他终于发现了一切。
宁悠他......被卖了!
“你是不是早已发现了这一切!”宁悠冷声问道。
“一切?什么一切?本皇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参爷抬头望天。
宁悠见状,愈发确定,参爷早已知道了这一切。
宁悠目光愈发阴沉,前后串了起来,突然明白了,那个面善的大叔把他买到了御龙天香阁,而且是以十几块灵石的价格贱卖。
而所谓的老妈妈,还有小阳子,都知道真相,只有宁悠埋在鼓里,什么小宁子,什么名牌,什么洗浴,完全把他当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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