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教皇来对着这个人施放一次‘神佑祝福’就可以了……”
“在‘神佑祝福’的作用下,如果这个人能够健健康康地站起来。并且没有丧失一点儿记忆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没有真正走上‘死亡’之路;而如果这个人在‘神佑祝福’的作用下并没有能够康复,或者说在康复之后人格大变、记忆丢失、精神变得极其不稳定的话,那么这个人已经在死亡之路上走了一截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好吧,我这次换一个科技侧的说法……”
“如果你恰好处在这个人身边,并且你还有能力从他的大脑中导出他的意识的话,你可以每隔一段时间对比一下从他大脑中导出的‘意识容量’——意识被导出之后。肯定是被做‘数据化’处理,然后你就能很直观地看到他的意识的‘大小’了。”
“如果他的‘意识容量’并没有变化或者说只有很微弱的起伏的话,那么这个人就还没有走上死亡之路;如果每次对比都发现。这个人的‘意识容量’比上一次要变小很多的话,那么就可以说明,这个人正在经历真正的‘死亡’……”
“呃……‘意识导出’你都做不到?我靠,那我还怎么给你解释?”
“行了。你就当我是在胡说八道吧……”
“嘶……我靠!我怎么不敢承认——好吧。我他喵的就是在胡说八道行了吧……我他喵的又不是学医的,能够胡诌这么多,还将它们说得挺有道理就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行了啊,你就别计较这个问题了——你只需要知道,在我这里,‘濒临死亡’和‘死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就行了……这么说ok吧?”
“嗯,既然你ok了,那我就接着往下说……嘿嘿。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冒充专家了。”
“接着说了啊……别打岔!”
“反正。在我看来,那些只是进入过‘濒临死亡’状态、并没有真正体会过‘死亡’的人会将他们的‘死亡体验’描述的和真正的‘死亡体验’几乎一样,只可能是因为他们受到了‘暗示’!”
“死亡对每一个生命来说都是不可避免的‘终结’,所有的生命在出生的那一天就开始或缓或急地朝着‘死亡’前进;而当你注定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且还没有另外的选择的时候,你肯定会去想,死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这样想过,反正我是想过了无数次——尽管到后来经历的多了之后,死亡在我的眼里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但是,在我还没有真正体验过死亡之前,我确确实实是为死亡而感到着迷的。”
“当我在网上或者在其他什么地方看到类似于‘死亡体验’的报告或者小说或者电影什么的的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打开它,看下去、听下去,想要从中窥探到一丝有关于‘死亡’的真正秘密——然后,‘死亡’在我的脑海里就变成了真的和那些虚假的‘死亡体验’一模一样了。”
“在真正地经历死亡之前,我就是一个被无数的‘死亡体验报告’给暗示了的人——我想,如果那个时候我不幸受了伤而陷入了‘濒临死亡’的话,我肯定也会看到和那些报告如出一辙的画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已经很好地说明了我会什么也会看到‘死亡体验报告’上所说的那些画面了:因为我总是在琢磨死亡,并且从多方渠道上打听出来了‘死亡’大致的模样,所以,‘死亡’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是一副有了大致地轮廓的形象了;当我就快要或者已经陷入‘濒临死亡’状态的时候,生理机能的损伤会让我产生一种‘我正在走向死亡’的感觉,而这其实就已经是在对你大脑中的那个‘死亡’发出邀请函了;等你真正陷入‘濒临死亡’状态之后,因为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所以你之前发过邀请函的‘死亡’就在没有其他的任何选择的时候应邀前来赴约了——当然,它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肯定是以你心目中的那个形象出现的,也就是说,你看到了其他经历过所谓的‘死亡体验’的人同样看到过的东西……”
“再然后,经历了这一切的你大感生命的神奇,然后将你的所谓的‘真实的经历’发送到其他人可以看到的地方,帮助其他人建立起他们自己心目的‘死亡’的形象——你因为别人的暗示看到了所谓的‘死亡’,然后你又加入了暗示者的队伍,去暗示另外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关于‘死亡体验’的描述会这么多的原因……”
“呵呵,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了你的问题……”
“你想问的是不是我口中所谓的‘暗示’的源头?”
“你是不是想问,第一个将‘死亡体验’摆在所有人面前的人是谁?你是不是先问,既然他是第一个人,也就是说,他并没有从任何的地方接收到暗示,他又为什么会将‘死亡体验’描述得如此真实?如果他真的经历了死亡,那么他就应该将‘死亡体验’的内容全部遗忘,也就无从对‘死亡体验’进行描述了;而如果他并没有真的经历过死亡,他难道仅凭自己的相信就看清了‘死亡’真正的模样?”
“嗯……你的反应告诉我,我猜对了……你心中所想的问题我都猜对了,对吗?”
“哈哈,不用这么惊讶——我不会读心术,我也没有能力去监视你的思维动向……”
“我之所以能够猜对你所想的问题,只不过是因为,这些问题也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真的,我曾经差点琢磨这些问题将自己给琢磨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