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忽然轻轻地吟唱了起来:“亮光虫儿飞呀飞,爹爹叫我捉乌龟;乌龟冇长脚,爹爹叫我捉麻雀;麻雀冇长毛,爹爹叫我摘毛桃;毛桃冇开花,爹爹叫我吃发粑;发粑冇上气,爹爹叫我去看戏;戏冇搭台,爹爹叫我穿新鞋;新鞋穿不上。哎哟哟——戏看得不像!”
“小公鸡,咯咯咯。我请妹,做花箩。花箩花,穿破袜;破袜破,换牛角;牛角尖,冲上天;天很高,好磨刀;刀很快,好切菜;菜很甜,好过年;年好远,买把伞;伞没柄,买根秤;秤没砣,买个箩;箩没底,换升米;米有沙,换个粑;粑没馅,换个蛋;蛋没黄,换个娘;娘不成气,一场大水冲出去。”
“月亮走,我也走。我请月亮提花篓,一提提到园门口,打开园门摘石榴,石榴树上一砣油,姊妹三人共梳头。大姐梳个盘龙嘴,二姐梳个凤凰头,只有三姐不会梳,梳个狮子扒绣球。”
玉燕儿知道的童谣十分的多,一首换一首的,唱得柔腻而又婉转,渐渐的,小宝打了一个呵欠,又一个呵欠,在轻轻的吟唱中,合上了眼睛。
看着他睡熟了,玉燕儿才停止住了吟唱,看着他的睡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伸出手指,摸了摸小宝的脸,害怕会吵醒他,便轻轻地说道:“王爷你瞧,这孩子和你小时候长得可像啦!”
杨晟涵凑过来,撑在床头上,看着小宝,眼神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慈祥。
“是呀!我也是越看越像我。”他看了玉燕儿一眼,柔声道:“我好多年都没有听到燕儿姐你唱起这首摇篮曲了!现在听了,觉得甚是怀念呢。”
玉燕儿呵呵一笑,道:“王爷都将近而立之年了,又不是小孩儿了,睡觉自然也就不需要妾身为你唱什么摇篮曲了。”
玉燕儿相貌平常,出身极低,年岁又是麟王府里一杆女眷中最大的,可是却是连云姬都得畏惧三分的人物。这是因为她从小便就服侍杨晟涵了,从杨晟涵还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屁孩子起,便就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也是杨晟涵初尝情事的第一个女子,这在杨晟涵的心中,有着与众不同的地位,比起夫妻情分还要重的,是长达二十年的亲情。
“不知怎么的,我今晚上格外想听燕儿姐你给我唱摇篮曲,燕儿姐,你愿不愿意为我再唱一晚上的摇篮曲?”杨晟涵从背后搂住玉燕儿,状似孩子撒娇般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又一边问道。
玉燕儿和蔼地笑着,拍拍他的手,似乎也把他当成了和小宝一样顽皮的孩子。
“别胡闹,都是当爹的人了,也不知道分寸,难道你真想在孩子面前胡作非为?我们回去吧。”玉燕儿轻轻喝斥,但却无半点责怪之意。
“好。”杨晟涵心里开心,自然是玉燕儿说什么便就是什么的了。
他们走时,吹灭了蜡烛,屋子一下子便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娘……”小宝在沉睡中轻轻地喊道,一滴眼泪从眼角里滚落了下来。
韦净雪心酸又心疼,她坐下来,抬起手,轻轻地刮去了孩子脸上的泪珠。
她心想:小王妃说的真是对极了,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愿望一件一件地达成了,我现在却又后悔了,为什么那时候我要悬梁自尽?若是我现在没有死,说不定我现在就能触碰到宝宝的脸了!若我没死,那该多好呀!
————【我是xxoo的切割线,偶老实承认,偶就是不会写xxoo!】————
第二日,杨晟涵在行吟楼召集了所有人,但柳怀袖和郝月婵并没有出场。她们的不出场,并没有能阻挡杨晟涵公开小宝的身世,他向所有人都公布了小宝的身世,并宣布小宝将过继到玉燕儿的名下,由玉燕儿抚养长大,而小宝的亲生母亲韦净雪则追封“夫人”的称号,以夫人之礼风光下葬。
这个消息传到了锦瑟居里。
“不!那野种不是麟王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相信我呢!”她痛苦地在房间里挣扎着,摔破了一个瓶子又一个瓶子,她拍着紧锁的房门冲外面的人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能放任王爷被那野种蒙骗!他绝对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啊!韦净雪那个贱人又怎么可能生得下王爷的种?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王爷,我要说出一切的真相,你们快放我出去啊!”
她拍着门,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天一夜,最后,林老良医确诊:郝夫人失心疯了。
(3更完,啦啦啦!)
——end&continue(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