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拾起生意来做,说不定便就不会像年少时那般做得起来了。
这次她名义下的店铺接二连三地被封,不用说,肯定是冲着她来的,否则这帝都城里那么多商户,为何偏偏都挑着她旗下的产业下手呢?那暗中的人来势汹汹,一夜之间,柳怀袖的地下产业便被封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变成了惊弓之鸟,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便就以为是官府来人要捉拿他们了。
那躲在暗处里暗算柳怀袖底下产业的人似乎在等着柳怀袖出面解决事情,但是那人绝没有想到,柳怀袖用了最上不了台面、却也是最有效的手段,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用钱疏通了不少人脉,终于把那些不幸遭受冤枉的人从大牢里救了出来。
这手段很简单:
第一,用钱打通关系;
第二,摆出麟王妃的身份,暗示背后有麟王撑腰;
第三,明示这些人都是受冤枉的,官府手中其实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有罪,如若不放人,小心造成冤狱,一旦造成冤狱,那麟王妃便会进宫面圣,到时官帽不保。
这第三点才是最重要的,做官,谁不怕被告御状?更何况,那些官员也心知肚明,这些人都是被冤枉的,只是他们都没有想过,这些人都是麟王妃要护着的人。
所以他们拿了钱,就悄悄地把人都给放了。
夏梅愁着脸道:“现在我们的积蓄都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柳府那边的危机明日便就能解决了,可是小姐!我们都知道,柳老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性子的人、老爷又是什么样性子的。他们这一次被小姐逼得不得不低头,心里一定早就藏下了对小姐的怨恨,等柳家的危机解决,他们也许会安分一阵子,可过后仍然还是怨恨着小姐的。若是小姐日后有难,柳家人一定不会出手相助的,而我们现在积蓄也就只剩这么一点点了,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去过日子呢!”
说完,便就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就连冬菁,也看着那桃木盒子,忍不住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那桃木盒子里锁着的,是银票。
夏梅把桃木盒子端出去时,里面塞满了银票;但是回来时,里面所剩无几了。
柳怀袖却很平静,说道:“盒子里的银票,你和冬菁分去吧,那便就是我给你们两个丫头的嫁妆了。”
夏梅抬起头,疑惑地说道:“小姐,这里面是你最后的银子了,你若是全都分给了我和冬菁,那你日后该怎么办呀!难道你还以为王爷还会回到你的身边吗?”
冬菁道:“王爷一定会回到小姐身边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感觉到,小姐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是与众不同的,再怎么说,小姐也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王爷也不能会糊涂到宠妾灭妻的地步吧!”
夏梅叹了一口气,责备地瞪了她一眼,她知道冬菁对杨晟涵还是抱有期待的,所以才会向着他说话。夏梅道:“王爷定然不会是个糊涂人,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宠妾灭妻。可是在他心目中,一个王妃、和一个夫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入府也快有半个月了,我也多多少少地打听到了这王府里诸位夫人的地位。那玉燕儿是自幼服侍王爷长大的,在王爷心中,虽宠爱不比云姬公主,却是无人可以比及的敬爱。我们小姐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是什么呢?”
“当然是妻子呀!”冬菁说道,“你没看见在无名院的时候,王爷盯着小姐看时,那眼光就像是点起火一样,可*辣的呢!”
夏梅道:“那也是因为王爷把小姐当作了生孩子的工具!”
话音未落,夏梅的声音都变酸、变涩了。
这些日子,因为杨晟涵守在柳怀袖的身边,恨不得寸步不离的样子,令所有人都喜上眉梢,觉得王爷对自家的主子宠爱有余。可是,谁不知道,杨晟涵守着柳怀袖,也只是因为心风道长的那一句话呢?令杨晟涵把“生儿子”的希望全都系在了柳怀袖的身上,而如今,杨晟涵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何须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还没开始写稿子就困了,后来仔细一想,想起来晚饭时自己弄了一盘凉拌黄瓜,用的醋经过长时间的……那个啥,也不知道是啥,总之经过化学反应,变得有酒味了,是不是吃了变味的醋之后,就困死了呢……囧!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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