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人,远看相貌平平,近看却是惊为天人。
“那个……王爷……”柳怀袖忽然开了口。
杨晟涵回过神来,一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一边摸了摸嘴角,发现没有留下一滴口水,又看见柳怀袖还没有睁开眼,这才放下心来。
柳怀袖道:“王爷,药酒有点臭,你能快点儿用吗?我有点受不了这气。”
“活血化瘀的伤药都是这么刺鼻的,你忍忍吧。”杨晟涵柔声说道,这才低下头,把视线从柳怀袖的脸上移开,移到手上,专心地给她推血过宫。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杨晟涵抬起头来问:“好点了没有?”这才发现柳怀袖已经疼得直咧嘴,但就是不吭一声,默默地忍下了这一份痛楚。
杨晟涵顿时尴尬起来了,他一向自信自己的掌上功夫的,哪知道却让柳怀袖露出了这么疼痛的表情。
其实这也这不能怪他,他平常接触到的都是男人,推血过宫这活儿也都是对糙汉子使的,从来没有对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子使过。更何况脖子是一处柔嫩敏感的地方,稍微使一点力气,便就让人喘不过气来了。
但柳怀袖全程默默地忍了下来。
杨晟涵红着脸,尴尬地责怪道:“你要是疼,怎么不对我说一声呢?”
“我以为要化瘀都得这样呢。”柳怀袖咧着嘴说道,她张开眼,眼中蒙起了一层水雾,瞅得杨晟涵心里面忽然间像是被猫挠了一般,痒痒的。
或许是眼中的氤氲,令柳怀袖瞧不清杨晟涵的表情,所以毫无所觉。她摸摸脖子,说道:“那这淤血化去了没有?若是化去了,那我忍的便就是值得的。但若是没有化去,哼!你这麟王也太会占人便宜了!”
杨晟涵脸又是一红,道:“我并非是占你便宜!”
“是不是占便宜,那明天不就知道了?若是没有化瘀,那就是你在骗我。若是化了,便就是好了。”
“你……唉!”杨晟涵苦笑不得,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得理不饶人的小丫头?我见过那么多女子,却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得理不饶人的!”
柳怀袖道:“我便就是这样,比不得其他位姐姐温柔体贴,所以王爷便就不要把心思都浪费在我的身上才好!”
“你……”
柳怀袖又道:“时候不早了,王爷快点儿回去吧!小宝还在等着你回去陪他呢。”
“今夜我留下来陪着你,免得净雪再来扰你。”杨晟涵这么说着,竟然搬来了椅子守在她的床头。
柳怀袖心里一阵发毛,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远处趴在案台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夏梅冬菁,见他们丝毫没有一点醒转的迹象,心里也是急了,怕杨晟涵今晚会做出些什么来,赶紧把床幔下了下来,自己躲了进去。
只见杨晟涵在床幔外,轻轻地说道:“今晚上你说了那么多话,都还没有和我说过一点‘小邪’的事情呢!你便就和我说一说小邪的事,成不成?”
柳怀袖道:“王爷,夜深了,该睡了。明日再说,行不行?”
杨晟涵道:“袖儿,今夜你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再说说小邪的事,也无妨的,对不对?”
不依不饶了!
柳怀袖头皮一阵发麻,道:“王爷,夜深了,怀袖真的困了倦了,王爷你便就让怀袖睡一睡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行不行?”
杨晟涵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感觉,到了明日,你会用新的借口说另外一番话,而过了明日,你便就不会和我说小邪的事了。”
柳怀袖道:“王爷,你想知道小邪什么事,不如去问问小宝,那两个孩子玩得来,我这些日子都很忙,都没有留意过小邪,说不定小宝比我还更熟悉小邪呢!”
杨晟涵道:“小孩子说的话总是有些糊涂的。袖儿你说话最有条理,所以我想听你说。”
柳怀袖苦了,她现在不想谈及小邪的事情,就是生怕谈得多了,杨晟涵对她会更加依恋,明日反而更难脱身。但是现在杨晟涵已经在床幔外紧巴巴地追问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回答得出来,于是索性躺下来,一言不发。
杨晟涵在床幔外自说自话了许久,都不见有一丝回应,便就问道:“袖儿,你睡了吗?”
柳怀袖不回他,他又问了几声,见依旧没有回应,便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是睡了。”
(暧昧神马的……写不出……哭……我说明天放小邪,你们信不信?)
——end&continue(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