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邸可以姓赵、姓钱、姓孙,但是为什么独独姓连?
如今在柳怀袖看来,这“连府”就好似杨晟涵买下来的豪宅,专程买下送给眼前这个女子的。
连城脸一红,略感羞涩,也不禁感慨这新来到的女子的聪明机智,寥寥几句,她便能感觉到这新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从容大气,虽是新来乍到,却显得不慌不乱,转眼之间,便能审度这连府之中的局势,这份聪慧机敏是她们十位姐妹都无法比及的。
一个情敌若只是空有美貌,只会教人嫉妒;可如若这个情敌不仅拥有美貌,还在男人的心中占据重要的地位,便就教人嫉妒得发狂;而不仅拥有这两者,还拥有别人无法比及的聪明才智,那……
连城叹气,心虽不甘,却又不得不想:难怪王爷会心仪这个女子了,她不仅年轻貌美,还如此聪慧,我若是王爷,也一定会喜欢和她在一起的!
她又想到杨晟涵时常握在手中的黑玉:也许,那一块黑玉的主人就是这个女子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十分可怕,连城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杨晟涵手中的黑玉就是柳怀袖的,可在看见柳怀袖的第一眼,便就将柳怀袖与杨晟涵从未提及过来由的黑玉联系在一块儿了!
杨晟涵轻轻地拍了柳怀袖一记,说道:“别乱想,当初买下这座府邸的时候,只是正巧连城在我身边,而我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座府邸是我买下来的,所以这才用了连城的姓氏罢了。归根究底,这座府邸还是我的。”
柳怀袖笑道:“王爷让我不乱想些什么?”
“你……”杨晟涵瞪了她一眼。心中虽是生气,可却又不好当着其他的人的面说一句重话,便就轻轻地责备道:“你当真是……不忘揭我的短!你呀,便就是看着这儿有这么多人,才会这么取笑我的。我真不该把你带过来,只要有人在的地方,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想想以前。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么?”
柳怀袖得意地笑了笑。
她便就是知道杨晟涵不可能当着这些女子的面拆穿她的身份。更不可能和在麟王府里软禁她时那样动不动便就对她吹胡子瞪眼睛的,所以便就小小地趁势占了上风。
杨晟涵拿她没办法,嗔怒地斜了她一眼。这才转头同其他女子说道:“这位囡囡姑娘从今天起,以后就住在连府里。你们待她要好一些,她身子可能比连城、七妹二人都还要娇脆,你们可不要欺负她是个新人哟!”
其他人脸色一白。面面相觑,一脸的不甘。一时之间,无法应下杨晟涵的要求。
连城微微一笑,她的笑容有些许苍白,但却是轻轻地开了口:“王爷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囡囡姑娘当作亲姐妹来看待的,绝不会因为她入连府的时日而轻看她。”
女人之间的较劲是在暗中的,连城瞧见柳怀袖的第一眼。便就深感压力,觉得自己处处都被压过一头——那好。你从容是吧?那我便就比你大度!
七妹却是另一番想法的,原本就是因为腹中有了孩子,比起其他人来已经遥遥领先一截了,觉得从今以后,在杨晟涵的面前要多得宠便就能有多得宠,却想不到,新来了一个人的,看着杨晟涵与她暧昧,心里早就不太爽快了,但勉强还是忍下来了,心想新人再怎么得宠,肚子里也没有王爷的孩子,那王爷的宠爱还是得多分给自己一些的!可现在呢?却是亲耳听到杨晟涵说这新人的肚子比她和连城早了一个月!这孕期还在她们认识王爷之前!
这份妒恨令她无法咽下这口气!
连城一笑,应承下来会好好照顾柳怀袖的,其他女子也跟风着应了下来,唯独七妹,只是哼了一声,甩过头,走出了房间。
“七妹!”杨晟涵叫也叫不住她,不禁瞅着她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连城赶紧安抚说道:“王爷,您莫要责怪七妹不懂事儿!这大夫说了,这女子一怀孕,表现出来的症状可是各有不同的,有些人呢脾气就是会变大。七妹这几日浮躁得很,容易生气。你便就看在她平日里的乖巧懂事上,原谅她一回吧!她以前,可是为了王爷做了不少事呢!这王爷在这连府里用的每一餐,可不都是七妹亲自下厨张罗的么?”
杨晟涵想起了七妹的心灵手巧,心里一软,便就点点头,对连城说道:“你……你私下里多劝劝她。总不能囡囡一来,她便就甩脾气吧?你们日后可是要共处一个屋檐下的呢,现在便就甩脾气,日后那还怎么了得?”
连城心里一酸,却又装得大度地点头应“是”。
柳怀袖把她的神色放在眼里,只是笑了一笑。
同样是女子,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心里的所想呢?
杨晟涵一个粗汉子,当然是不明白女子心中的妒忌了!
“没什么事,你们就先退下去吧!囡囡此刻最需要的便就是休息。你们……嗯……以后也尽量少来打搅她,她不需要其他人作陪。”杨晟涵道。
“是。”连城心里酸酸涩涩的,无奈地站起了身。她最后不甘地瞅了柳怀袖一眼,在柳怀袖的微笑中示好地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她凳子都还没坐热呢,杨晟涵便就下逐客令了,这怎么能不让她心里酸涩得难受?尤其杨晟涵的最后一句话,更是让她伤透了心,忍不住去想:王爷为何要这么说?让我们尽量不要去打搅这个囡囡姑娘,难不成是害怕我们会欺负她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她又哪里知道,杨晟涵现在心里对柳怀袖一般是生气,一般是担心的,这气自然是气她两个月前的诈死害得自己伤透了心,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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