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低下了头,沉吟着。她实在想不透郝月婵为何忽然与自己这般亲近,前世她可没少在她手底下讨苦头吃,是以郝月婵现在也依旧是恨毒了自己,怨她强抢了原本属于她的王妃之位。可现在却与自己这么亲近,先是在前堂里替自己说话,接着又派人将夏梅送去良医所看伤,然后召来了步辇,亲自送她回来,现在又与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分明——分明就是有意拉拢自己啊!
柳怀袖转念一想,便就想通了为何昔日怨她怨得恨不得剥了她的皮的郝月婵为何忽然升起了拉拢自己的主意,这无非就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去打压劲敌云姬罢了。
她想得十分通透,却又不愿让郝月婵猜到自己在想什么,便就不着痕迹地低声婉转地说道:“郝姐姐莫怪。对王府而言,我不过是一名初来乍到的新人,论出身、论才貌、论资历,均无一项比得及诸位姐姐们,是以不敢胡言乱语妄断其他。我若是说错一句话,王爷怪罪我倒也就罢了,只是我父亲年迈、弟弟年幼,委实不愿牵连他们呀!”
郝月婵见她说了句实话,有意向自己服软了,便就大度地安抚她:“妹妹你过虑了,你是麟王府的正妃,在这座王府里头,除了王爷,你就是最大的那一位,所有人都得听命于你,就连老王妃、老王爷也都得听你的!你不必顾忌他人。”
柳怀袖为难道:“郝姐姐莫要再逼我了,难道真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真心话么?”
她们二人乘步辇而行,抬撵之人共有八名撵夫,而郝月婵出行必定是前呼后拥的,带的随行仆人便就有十二人。与其声势相比,紧紧贴在柳怀袖步辇边上行走的冬菁便就显得形单影只起来了。这前后加起来都有二十余人,要柳怀袖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句容易落人口柄的话来,实在用心难测啊!
哪知郝月婵却神色自若地道:“这些都是我的人,妹妹不必担心他们会将你我今日的谈话泄露出去。”
言下之意,便就是一定要听听她的真心话了。
柳怀袖苦笑一声,暗暗捏紧了步辇的扶手,思量了许久,这才低声说道:“我今日打翻了敬给云姬的茶,这道梁子怕是就此结下,以后……一切都得望姐姐海涵了!”
郝月婵得意地笑了起来。
柳三姑娘见风使舵的功夫真是高明啊!她打开了天窗,还没把亮话说个透呢,柳怀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向自己投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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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为了改文,天天熬到3点多才睡觉,嘤嘤嘤,昨天晚上就撑不住了,回到家吃过晚饭洗了碗,本来都已经打开word文档码了一段字,不小心就睡着了……一起床就到了上班被领导紧盯的时间,不过有个好消息~~为难了作者君整整3个星期的代码君终于被作者君干掉了!可以安心修文了,握拳,一定在周末结束时,把所有的章节都收拾一遍!
努力,再改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