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只是从来都拉不下脸来与她商量这打扮的方面。如今柳怀袖一提妆台,她便就抓住机会,趁机好好得看上一看郝月婵首饰盒里边都装了那些个漂亮的首饰,回去自己也照着个心仪的,命人去打造一个来戴戴。
可没想到的是,她每一件都喜欢上了,抓在手里都恨不得现在就能带回福安院里,好好藏起来!
柳怀袖走到了她身边,微笑着细细地打量了她的神色,记下了她的贪婪,好在日后好好利用一番。她也不着急着去触碰胭脂盒的开关,小邪焦急得在她的身边转来转去,不停地催促道:“娘亲、娘亲!你倒是快点儿打开机关呀!你不是要来救人的吗?”
众人在看,所以她也不好与小邪解释些什么。
她看了老王妃一会儿,才微微笑着说道:“母亲可是有什么中意的首饰吗?不妨和郝姐姐讨要一二件去,郝姐姐为人大方和气,应当是愿意割爱给母亲的。”
“嗯、嗯!”老王妃高兴地点点头,当真地做起比较来,可是挑来挑去,她还是件件都喜欢,都舍不得放手下去。
郝月婵站不住了,走过来,巧妙地插入了老王妃与柳怀袖的中间,恰到妙处地挡在了那胭脂盒机关边上。
她对老王妃说道:“老太太,你喜欢什么,便就挑上三件来用吧!”
她限定了数量,如此,便就是在催促着老王妃赶紧做下决定,挑好了饰物赶紧走人。
老王妃“嗯”了一声,又仔细地做着比较,面露为难之色,依旧是难以做定夺。
郝月婵的耐性就快要被老王妃给磨光了!
就在她的耐性被磨到最后一点的时候,柳怀袖忽然动起手来了。
她方才站在妆台边上,看着老王妃比较首饰,模样似乎生涩拘谨,不好意思在主人家里随意乱摸;但时间久了,似乎也按捺不住手痒,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
柳怀袖摸的,都是胭脂水粉之物。
郝月婵的脸色再次变差,就差没大声嚷嚷着:“别碰我的胭脂水粉,滚!”
她终究是不敢的,但是呼吸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小邪在旁边转来转去,指着那暗藏机关的胭脂盒大叫:“就是这个胭脂盒!娘亲,你只需要把它推开三寸,密室便就能打开了!”
柳怀袖却似乎闻所未闻,纤纤玉手一件一件地摸了过去,最终停在了那个胭脂盒机关上。
郝月婵的心提了起来,差点儿没说出来:“别碰!”
小邪高兴地手舞足蹈:“快、快、快!快把那胭脂盒推开,密室一露出来,我看这老女人还能装什么装?!”
哪知,柳怀袖的手却一转,在胭脂盒机关左边上的眉黛盒里挑出一支眉黛来,细细看了一下成色,道:“姐姐屋里的均是精品呀,光是这最不起眼的一支眉黛都有如此好的成色,难怪姐姐平日里的妆容能那么漂亮,真是羡煞死我了。”
“哪里……哪里……”郝月婵松了一口气,暗暗捏了一把汗。
柳怀袖放下眉黛,又四下摸索着看,手又很快得转回到了胭脂盒机关上。
郝月婵的心再次提醒,刚想要开口引开柳怀袖的注意力,哪知道柳怀袖又很快地移开手,摸到了鹅黄上了。
郝月婵现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漂亮,真是漂亮。”柳怀袖似乎对那些个鹅黄爱不释手,看了好一会儿。
她就像是在故意挑起郝月婵的心一样,提起,又轻轻放下,提起,再轻轻放下,如此,摆弄了好长一阵子,也折磨了郝月婵好长一阵子!
——end(未完待续)